韓作明見趙霜酒聽進去了自己說的話,便不再多言,聽到趙霜酒的吩咐後,鄭重的點了點頭:「奴才必定讓殿下滿意。」
「嗯 。」
「那奴才先下去了。」見趙霜酒沒有要說的了,韓作明就準備退下了,但是趙霜酒卻攔住了他。
他深呼了口氣,壓低聲音吩咐道:「你......秘密派人前往羅浮山......找到一位叫羅浮子的道人,他在當地應該挺出名的,不難找。找到他以後......」趙霜酒明顯頓了頓,繼續道 :「想辦法讓他為我所用。」
韓作明不明白趙霜酒找個道士幹什麼,但他非常識時務,什麼都沒有多問,應了一聲道:「是殿下,奴才這就派人去。」
「嗯。」趙霜酒舔了舔微微有些乾的嘴唇,眼中閃過一道暗芒:「控制住他之後,不要輕舉妄動。繼續讓他待在原地該幹什麼幹什麼。如果朝廷派人請他入朝,那務必控制好他。如果朝廷沒有派人,就讓他好好好活著。」
韓作明一頓,電光石火間頓時就明白了趙霜酒的意思,詫異不已:「殿下......」
趙霜酒眉眼壓低:「無需多言,派去些嘴巴嚴實的生面孔,不要被人認出來了。去吧。」
韓作明收起臉上的驚訝,鄭重的應道:「殿下放心,奴才必定將此事辦妥。」
「嗯,下去吧。」
韓作明走後,趙霜酒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雖然一切都布置了下去,但他心裡還是壓抑的厲害。滅門深仇隔絕的不只是前世的趙霜酒,哪怕今世都還烙印在趙霜酒的心上,讓他無時無刻不受此折磨。前世犯的錯無法再挽回,但現在一切都還沒有發生,還有挽回的餘地。
想到這兒,趙霜酒愈發篤定了心中的想法,盤算著如何解將軍府現在的局面。
時間眨眼一閃而過,出了春三月,四月的天明顯暖和了下來。已經好些天沒見過江韶了,趙霜酒正準備將人喊出來,結果還不等他行動,趙允瑞那邊兒就讓人遞了消息過來。
他約了江韶五日後在城外的馬場跑馬,讓趙霜酒一同跟著去。
趙霜酒知道趙允瑞拉著自己的原因是怕他一個皇子單獨約手握重兵的將軍之子會惹來皇帝的猜忌,才想著拉上他一起。若是平時趙霜酒自然不願意給趙允瑞當護盾,但江韶也在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