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種說法,在各種遊戲啊、小說中比較常見,但現實生活中,好像只有咱們的老祖宗才有這種觀念認知,其中的道理多半源於萬物相生相剋的道理。
所以具體如何,方臻其實不敢百分百確認,只是他來到大成,本就是玄學,進山所遇也非上輩子可比擬,說不定這說法當真有用,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安向晨不知方臻心裡沒底,他對這看法倒是十分篤定的,不只是因為這話是方臻說的,更是因為他相信相生相剋的真理。他所學,皆為古代那一套,相信是必然的。
「那我先下去,你在上面接應我。」
「不行,想個萬全之策再說,下面何種情形,尚不知曉,你貿然下去,若是出了事,又當如何?」安向晨拉住方臻,「難道,你指望著我去採風疾草?」
這話看似是推脫,實則全是對方臻的關心。可是說來說去,怎樣在免於被蜘蛛咬的情況下下去採藥,竟然沒法解決了。
「風疾草……」正當兩人各自煩惱之際,安向晨忽然有了想法,「會不會就是風疾草?我是說所謂解藥。你想想,風疾草與此蛛長相極為相似,又合得上你說的相伴而生之規則,我們想了這許久,倒是把它給忘了。」
經他這麼一說,方臻也覺得是這麼個道理,但眼下的難題,仍舊沒有解決,不管風疾草是不是能對付蜘蛛的法寶,他們仍需要到峽谷中親自一看。
這下,更是堅定了方臻要下去的想法。貿然攀爬安向晨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思來想去,方臻有了個新的辦法。
「這樣,峽谷肯定有兩峽之間最窄的地方,咱們在那地方架幾根木頭,把繩子綁在木頭上,我不接觸崖壁,從木頭中間吊下去,就像坐電梯一樣。」方臻給安向晨畫了個示意圖。
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方臻信心滿滿地保證,他能夠控制自己下落的速度和方向,安向晨便不再阻攔。
「你就在上面,如果看到有蜘蛛往木頭上爬,就幫我打掉,別讓它順著繩子爬下來咬我。」方臻給安向晨也安排了一個活兒,這樣安向晨既不會鬧著要跟他一起下去,也不會留在崖上干著急。
「好。」
兩人說干就干,收拾好行囊沿著峽谷一路走,直到到了一處與一線天也差不了多少的地形處,他們便開始砍伐木頭,找了幾個粗壯結實的樹幹,像架橋一樣,把木頭的一端推到了另一側的崖邊。
為了確保安全,他們搭了好幾座木頭橋,在每座橋上都結結實實捆上繩子,繩子的另一頭,就全系在了方臻的身上。
即便方臻再三保證,安向晨也很難不擔心。
「放心吧,這叫索降,我上輩子經常練習,主要還是考驗心理素質,難度不大,直升機索降我都沒出過事,這木頭靜止不動的,還能把我怎麼樣?」方臻久違地能體驗一次高空刺激,還挺興奮,「後背就交給你了,看好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