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推開他的不是安向晨,而是方臻。方臻出手,柳玉清立馬摔了個屁股墩。
「你再對我夫人動手動腳試試?」方臻覺得不解氣,踹了柳玉清一腳,踹得柳玉清捂住肚子滿地打滾。
「刁、刁民!你竟敢對本世子……嗷!」
「對你動手怎麼了,世子就能隨便強搶民男?再不滾老子讓你斷子絕孫,媽的,給你臉了跑來撒野,你算個什麼東西欺負我夫人。」方臻乾脆把柳玉清指向他的那隻手踩在腳下,狠狠一碾,「你再敢騷擾我夫人,我讓你世子都做不成!」
安向晨全程在旁邊看著,直到聽到指骨斷裂的聲響傳出,這才將方臻拉到一旁,「算了,莫要與無關的人計較,若是他再敢來欺負我,再打不遲。」
柳玉清原本以為安向晨會為他說好話,沒想到安向晨竟然壓根不在乎他的死活,還把他當做無關的人,頓時悲從心來怒從心起。可是他的手和肚子還疼著,疼得他說不出話來,只能用眼神表達他的不滿。
「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方臻最後朝柳玉清踹上一腳,把人踹到一邊,然後拉著安向晨大搖大擺地離開。
等兩人上了車,按照原定的計劃朝城南駛去時,安向晨才不忿地埋怨方臻竟然偷聽。
偷聽是真,方臻理虧,但他也非有意偷聽,他就是怕柳玉清死皮賴臉而安向晨又不想對對方下手。這不,柳玉清兩次試圖把安向晨拉到身邊,第一次安向晨躲了,再來一次,不管安向晨躲不躲,方臻都不能再忍了。
「我原本想與他一次將話說清,省得他糾纏不休,誰知他竟不肯好好說話,儘是些閒扯,你若是不出手,我也要撇下他拂袖離去了。」安向晨知道方臻偷聽並非不信任自己,便與他解釋了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不過他這種人吧,你也看到了,腦子有問題你根本不可能跟他說清楚,你就是說破天,他只認他自己那套胡攪蠻纏,跟他掰扯純屬浪費感情。」
「嗯,我這下知曉了,他若是還敢來,你再打他。」安向晨靠在方臻身上,偷笑出聲。
「我打?你怎麼不打?」方臻故意逗他。
「我打自然可以,那你要裝作被他調戲的那一個嗎?」
「……那還是算了,還是我下手比較重,我打,我打。」方臻想想他裝成被柳玉清強搶的民男,頓時打了個哆嗦,那畫面太美,簡直不敢想像。
不過,兩人心中還有另一個疑問。那便是有方四看著,怎麼還能讓柳玉清找到安向晨?而且,來的只有柳玉清一人,安蓉既然中了毒,柳玉清不該守在她身邊嗎?難道是抽空也要來見安向晨一面?安蓉如何會同意他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