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江桃有些哭笑不得,手掌揉過黃金蟒的體背:「也不是很胖嘛,就是一點點胖,一點點……」
小胖妞狐疑的望向江桃,似乎是在向江桃確認話裡面的真假。
想到會議廳的畫面,小胖妞又耷拉著,說不上來的失落:「江姑姑說公司有事,就是特意回來跟別的蟒交尾嗎?那為什麼不直接把她帶回山上?是不是我太礙事了?」
「這些晚點說,我們先回去。」江桃勸說著。
小胖妞往山洞裡面爬,蜷成一團,離山洞口又遠了一些:「如果是因為要躲我的原因,江姑姑才離開家的話,那我不回去,就讓我病死在外面好了。」
最後一句話讓江桃心裡咯噔一下,神情嚴謹,說話也不自覺摻雜絲緊張:「你怎麼能跟我說這種置氣的話?」
「才沒有置氣!」小胖妞化出半人身,身上穿的是新裙子,她背對著江桃,手指摳弄石面,滿滿都是焦躁的情緒:「江姑姑又不想要我,難道我還要賴著不成嗎?不病死在外面,江姑姑是不是想把我送進別人的保溫箱裡?」
那還不如讓她自生自滅算了。
江桃拍了拍小胖妞的尾巴:「小姑娘家家的胡思亂想什麼?我怎麼會把你送給別人?」
眼看著小胖妞的嘴巴越嘟越高,江桃把小胖妞摳石面的手握住,鄭重強調:「真的沒有嫌你胖,更加不可能送走你,別瞎想,嗯?」
江桃掌心還有一團觸目驚心的傷痕,剛觸上小胖妞就察覺到了。
本來心情烏雲密布的小胖妞,偷偷在心裡做了幾番思考鬥爭,最後還是把草藥放進嘴裡嚼碎,吐出蛇信子tian到江桃受傷的掌心上。
妖獸的蟒皮可軟可硬,破了一大塊會很難修復好,要是遇到蛻皮期,蛻下的干皮蹭到傷口上會疼的鑽心入骨。
濕軟的蛇信子無疑是最好的上藥方式,碰到傷口有安撫的作用,能大幅度減輕痛楚。
儘管如此,江桃還是被草藥汁碰到後,刺疼到她冒出一層細汗。
氣味在這種情況下變得更加濃郁,江桃想把手收回來,又顧忌到會讓小胖妞更加胡思亂想,只好任由小胖妞給她上藥。
慢慢的整個山洞都是雌蛇發·情從腺體流露黏液的氣味,這些黏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小胖妞的蛇鱗底部滲出,滑落在早已不自覺蜷起的尾部上。
小胖妞把腰直起,臉貼上石面躲避江桃投過來的視野,尾巴捲起一塊石頭當著江桃的面情難自控的磨蹭。
江桃也沒說什麼,蛇本身就是這樣,剛做人的小胖妞還沒有羞恥心,會遵從本性做出這些舉動。
到了二三月份,山上更是隨處都可見蛇跟蛇擰麻花一樣的緊緊交尾纏綿。
江桃見過這種畫面的次數,數都數不過來,現如今她居然會莫名有意避開現下發生的,可她不看,也能聽到蟒尾跟粗糲石頭捻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