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增加了奇奇怪怪的知識點，穆妡把頭繞過另一邊, 強制性挨著霍茜茜, 和霍茜茜眼睛貼著眼睛, 故意打趣：「前輩, 體驗感還好嗎？應該沒有讓你太失落吧？有感覺到前輩的回應很熱烈呢。」
「……」
霍茜茜沉思：「每年到了蛇交尾的季節，會出現一條雌蛇好幾條雄蛇一擁而上的情況。」
「？？？」穆妡的表情都快要裂開了, 她笑意漸漸消失, 警惕著：「前輩說這些話是什麼想法？該不會前輩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前輩很好奇嗎？還是說前輩也想嘗試一下？」
有關於這方面她沒有特意去了解過，她只知道品種不同的蛇，交尾方式也不一樣, 像霍茜茜說的這種也不是沒有。
好端端的突然跟她提起這個，該不會霍茜茜心還保持著這種特殊天性？那可不行！
霍茜茜搖搖頭：「沒有, 我只是不解，光是一條都很耗力, 那些同時多次跟不同蛇交尾的同類, 是怎麼應付過來的？」
聞言穆妡翻了個蛇底腹, 吐著蛇信子，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去勾動床腳邊的被子，想做點什麼來緩解一下氣氛。
前輩這不就是在拐著彎誇她厲害？還好這裡只有她們兩個，要是被別的蛇聽去了，以後到了春天它們還有什麼臉面求偶！
她在床單上滾動了幾下，尾巴搖挪不停，跟霍茜茜把距離拉開，自己鑽被子裡，一會鑽出來爬在被子上面，一會又鑽進去。
霍茜茜看她行為反常，雖然不清楚穆妡為什麼會突然這樣，但她能夠在信息顆粒裡面捕捉出，穆妡現在的情緒是歡愉的。
「你在開心什麼？」她問。
「唔……」穆妡停止扭動，探出一雙亮而剔透的眼睛：「我、我在想什麼時候才能懷寶寶。」
或許這跟穆妡變成蛇有關係，交尾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著要怎麼繁殖下一代。
霍茜茜也鑽進被子，摸黑爬上穆妡的蟒肚，唇窩貼在上面感受著溫溫涼涼的觸感：「你不怕嗎？它會不知不覺讓你肚子鼓起來，沒有任何徵兆，在你肚子裡面成形漸長。如果裡面有好幾個，肚子還會越來越大，到時候你會只想躲在一塊小地方，不讓別人進你的領地，自己看著尾巴產出一個個蛇蛋出來。」
肚子裡多出來幾條小蛇，這是很恐怖的事，她知道成千上萬年的繁殖規律都是這樣，她接受完成這些，只是對這些感到古怪。
穆妡眼睛一亮，彎著蟒身和霍茜茜平視，吐蛇信子親親霍茜茜的唇窩：「前輩不喜歡？要是不喜歡就算啦。」
她雖然喜歡小孩子，聽霍茜茜這語氣，看來她生下來的寶寶應該也是從小蛇做起，都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看到小蛇變成人形的樣子。
而且上次聽葉毓俢談起，蛇生下來又沒有感情，也不會認她當媽咪，不會有她們是母子母女這種概念。
既然這樣，那生不生好像也沒什麼多大的意義。
既然霍茜茜不喜歡，那她也沒必要那麼執著懷孕這件事。
霍茜茜化出人身，把被子掀開，抱起穆妡的尾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掌心按揉著，在粉白鱗片的蟒肚上輕輕打轉：「不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