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昳輕笑,心說陛下開始養生了嗎?那只會對皇子們更加防備了。
沈昳叫人上了些簡單的膳食,有肉有菜有主食。
阮英招就跟根本沒吃一樣,吃的還不少。
再漱口後道:「今日忙什麼?」
「沒什麼外頭的事,府里的事也忙了一整日。」沈昳揉揉脖子:「看帳本看的脖子酸。」
「叫下面人忙,你盯著不就是了,還要親力親為?」阮英招給她揉脖子道。
「我也不能什麼都不管,隔段時間總要自己對一下的。」她天生這方面比較厲害,大概對一對也有數了。
結果就是,阮英招有心思翻滾來著,沈昳累了不許。
只能委屈的睡了。
不過早上時候,他還是不肯罷休的吃了一次。
吃完再去上朝,也是趕得及,就是沒吃上東西,一個早朝下來,險些餓死。
畢竟年輕力壯的,一早上活動了,沒吃東西就上朝,今日偏還事多,聽著文官們引經據典,他站在那肚子咕咕叫,恨不得坐地上去。
報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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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在沛城遇刺,是七月初九這一天傳來的消息。遇刺的時間,是七月初四。
「四殿下傷的不輕,好在性命無憂。」回來的侍衛跪在御前。
「放肆!!!竟敢行刺皇子,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可抓住了人?」貞慶帝大怒。
「屬下無能,那一夥伺候訓練有素,只有兩個被當場抓住,卻自盡了。仵作驗屍了,結果要過些時候送回京城。」那侍衛道。
「好啊,好的很啊。竟敢行刺皇子,真是天大的膽子。給朕查,速速報給大理寺和刑部。」貞慶帝氣的驢拉磨一般。
「去,傳華陽侯來見朕。」
不多時,阮英招就進宮了。
「陛下萬安。」阮英招單膝跪地。
「起來回話。」貞慶帝面色難看:「你速速派人去沛城,接應四皇子回京。」
「是。」阮英招也不問什麼事。
「等一下……派去的人,要靠譜,順帶查一查他遇刺的事。」貞慶帝道。
「遇刺?四殿下遇刺了?」阮英招大驚:「人如何?」
「受傷了,不礙事。」貞慶帝冷笑:「真是天大的膽子。竟敢行刺皇子。」
阮英招抿唇:「臣……也曾遭遇刺殺。加一起,九次。不過臣小時候是陛下派人來教導武藝的,身邊的侍衛也還算靠譜,勉強沒出事。只有一次傷了胳膊。」
「什麼?你也曾遇刺?什麼時候的事?九次?」貞慶帝從上頭走下來:「你怎麼不說?」
「臣……臣知錯。臣那會子想著或許是……總歸沒證據……」阮英招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