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山雪:「除去你想要從我家陽台上跳下去這件事之外,的確沒有其他的了。」
闕以凝這回的震驚不是作偽的了,詫異的指了指自己:「我嗎?真的嗎?」
闕以凝可不知道自己還有喝醉了要跳樓的習慣,她分明從來沒想過自殺。
雖然的確是自殺了一回,但是她要是不死在那場火里,出去還得被那些人的子孫親友報復,還要等著牢底坐穿,她不如一同死在火場裡,落個清淨。
顧山雪確定她是不記得昨晚的事了,或許闕以凝也不記得她想要送她去酒店的事。
顧山雪心思流轉,面上未曾表露半分,只是對闕以凝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有騙她。
闕以凝有些懊惱:「看來下次真的不能多喝了。」
顧山雪:「喝酒傷身,是該少喝些,我要去上班,就不留闕小姐了。」
闕以凝點頭,也沒再打擾顧山雪,用袋子裝好了自己的髒衣服,提上了放在沙發上的自己的包,離開了顧山雪家。
顧山雪洗漱好之後,順著開著的客房門進去看,客房的被子鋪的整齊,床上還放著一件文胸。
顧山雪瞬間意會,當時只顧著要拿,忘記了尺寸不合,闕以凝也穿不上去。
還好冬天衣服夠厚,闕以凝出來的時候遮的很好,她都沒有發現異樣。
闕以凝站在了顧山雪家樓下,給章詩雨打了電話。
章詩雨很快就來了,她帶著黑框眼鏡,素麵朝天,眼底的黑眼圈十分明顯,看見闕以凝的時候,有些侷促的問好。
闕以凝:「昨晚睡得很晚?」
章詩雨:「看資料不小心看晚了。」
闕以凝:「身體為主,還沒到我讓你加班的時候呢。」
闕以凝:「已經決定好為我打工了嗎?」
章詩雨毫不遲疑的點頭:「對。」
闕以凝:「行,那就先去我家簽試用期合同好了。」
闕以凝報了自己家的地址,手指點開了手機相冊。
看見昨晚拍的幾章照片,闕以凝唇角微翹。
闕以凝:「有去了解我嗎?」
章詩雨:「有。」
闕以凝:「說說看你都了解到了什麼。」
章詩雨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斟酌怎麼開口。
闕以凝:「不用支支吾吾的,你知道的我也不是不知道,把你聽到的認為的說出來就行,我不會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