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以凝的一次逼迫已經達到了,知道自己再在這裡待下去也沒什麼結果,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
「你最好實話實說,如果不是你做的,那會是誰,就是你,你跑不了的。」
耿利雲抬起頭看著她的背影,嘴唇動了動,還是什麼都沒說。
打開門之後,闕以凝的表情就緩和下來了,對上了章詩雨解彥淮以及幾個警官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她的視線錯開了他們,看見了站在他們背後的喬雨初。
喬雨初的表情很複雜,看著闕以凝,表情有些迷茫。
從顧山雪回來那天起,她認識的好朋友似乎就和記憶中有了些許偏差,最開始還沒那麼明顯,她只是以為所有的轉變都是因為對方拋卻了多年來的執念,但是剛剛的闕以凝,真的很陌生。
那樣的氣勢,真的是以前的闕以凝會有的嗎?
闕以凝看見了喬雨初的表情,面上的神色不變,一如往常對著喬雨初招了招手。
「小喬,你來了啊,剛剛的熱鬧好看麼?」
喬雨初猶豫的點頭:「你有點猛。」
闕以凝自信的甩了甩頭:「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無論對方懷疑與否,她都無所謂。
或許是闕以凝的樣子太過於自然,一副老娘天下第一的樣子,喬雨初那點升起的奇怪念頭又被打消了。
她給闕以凝豎起了大拇指,闕以凝笑著按下。
人如果一定要追根究底的過分清醒的活著,帶來的只能是無盡的痛苦。
對方心裡或許還有點懷疑,但是如此突破常理的又沒有結果的事,誰也不想挑破。
闕以凝的視線落回了玻璃門裡,眼神沉下。
她沒有在警局裡待多久,她知道耿利雲的第一層心理防線已經被她突破了,審問偵查的事警察更專業,她再留下也沒太大的作用。
喬雨初拉著闕以凝說要請她吃飯,說什麼為了慶賀人抓到了,姐妹要聚會總有理由,闕以凝也沒邀約,自然就應了,讓章詩雨他們自己回去。
闕以凝坐上了喬雨初車問她去哪兒,喬雨初腳踩油門,說帶她去喝酒。
闕以凝以為喬雨初會帶她去什麼飯店,沒想到喬雨初帶她來了個……她也說不上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