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利雲的前妻的帳戶上,在前幾天被匯入了一筆資金,匯入的帳戶是一個境外帳戶,但耿利雲的前妻就是一個連省都沒有出過的農婦,不可能和任何境外帳戶有關聯,還是小几十萬的數目。
警方去詢問的時候,她對此表示一無所知。
「耿利雲的前妻說她並不是很懂銀行的程序,銀行卡包括網銀之類的都是耿利雲幫她辦的,跟耿利雲離婚了之後,那些沒有錢的銀行卡都她放起來了,我們說的那張卡她表示毫不知情,很有可能是耿利雲在很久之前用她的身份證辦的,並沒有告訴她。」
「我們已經就此作為突破口,對對方進行了審問,他已經放棄隱瞞,供述了經過。」
警官說著目前的進展,給闕以凝看了錄像。
「他表示自己是被人僱傭去貴公司面試,觀察你們的項目動向,並且為你們的電腦植入病毒,好處費是一百萬,定金五十萬,事成之後五十萬。」
「他說自己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很緊張,在前幾天晚上他以為自己的動作被看到了,所以才在當晚進行出逃,但是由於暴雨的原因飛機無法起飛,所以他才選擇了先回鄉下老家和家人告別。」
「我們詢問了僱傭他的人是誰,他卻說不清楚,表示只是靠號碼聯繫,我們撥打的時候已經是空號了,對方很謹慎。」
闕以凝沉吟了一會兒開口:「剩下的五十萬呢?對方有匯款過來嗎?」
負責這次案件的警官搖了搖頭,繼續開口:「但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追查的。」
闕以凝想了想,覺得有些奇怪:「他確定只是向電腦植入了病毒嗎?」
警官:「他的確就是這麼說的。」
植入病毒和竊取機密不是一回事,後者的成因更複雜,如果只是前者的話,闕以凝心裡忽然有了個人選,但卻不是很肯定。
闕以凝:「我可以見見他嗎?」
警官:「請跟我來。」
耿利雲一見到闕以凝就十分的激動,像是恨不得立刻抱著她的腿痛哭。
「老闆,是我鬼迷心竅,但是你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做任何竊取數據的事情!我只是按照那個人說的,用U盤植入了一個病毒,我真的不知道數據是怎麼回事,那真的不是我做的!」
他樣子看起來又可憐又狼狽,聲音哽咽。
闕以凝並不同情他,問了他一些事情之後,離開了警局。
在車裡,她給解彥淮打了電話,詢問了病毒的事,這事他們可沒有跟她匯報過。
「病毒?什麼病毒?老闆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天我開機的時候看見的小玩意吧?我順手就給清了啊。」
解彥淮有點懵,語氣微妙的回應。
作者有話要說:顧小姐:內疚,自責又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