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山雪指了指自己,有些遲疑和驚訝,她擔心自己的身份還不能夠進入其中。
「當然,你可是過了明路的,這盧蘇誰不知道你顧山雪是我闕以凝的人,你不去我都要把你拉著去。」
闕以凝說的囂張,眉眼微挑,從細長眼尾流出幾許勾人的笑意。
「嗯。」
顧山雪喉嚨痒痒,手不自覺的撓了撓闕以凝的下巴,像是在揉著貓。
「你當我是寧寧啊。」
闕以凝自然發現了她的摸貓手法,睜大了眼睛。
在一旁曬著太陽的寧寧忽然聽見主人叫自己的名字,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動了動的尾巴。
顧山雪輕笑了一聲,故意說:「你不就是凝凝嗎?」
那手指從下巴流連到面頰,帶來一陣微癢的戰慄。
在游移到唇齒的時候,闕以凝張嘴咬住,用牙齒磨了磨,卻也沒捨得去咬。
指尖溫軟濕潤,不似玩鬧,倒像是調情。
顧山雪將闕以凝的頭扶著讓闕以凝坐好,腳踩在地上下了藤椅。
半圓形的空間忽的寬敞起來,闕以凝以為顧山雪要去拿什麼東西,卻見她轉身將她抱了起來。
「嗯?」
闕以凝輕呼了一聲,面上有瞬間而過的疑惑,而後瞭然。
她笑著摟著顧山雪的脖子,在她耳邊吹氣,戲謔的說:「顧總,現在可是白天。」
闕以凝哪會是這種管白天黑夜的人那,拘謹的從來都是顧山雪。
在晚上顧山雪尚且好些,在白天做羞人的事兒,顧山雪薄臉皮可抵不住。
可人總是會變的,當初害羞的顧小姐也在闕以凝的不斷撩撥里迅速的成長起來,並且逐漸學會了怎麼去反擊。
說當然是說不過闕以凝的,撩人的表現力自然也是在闕以凝之下的,但她可以用實際行動,出其不意的讓闕以凝紅臉。
比如在她說話的時候吻住她,再比如……白日宣那什麼。
顧山雪將遮光窗簾拉上,光線被遮擋,室內陷入了一片昏暗。
「現在是晚上了。」
顧山雪強裝正經的說,纖長的手指解開了扣子。
闕以凝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眾所周知毛衣能在視覺效果上讓胸變大,闕以凝本就資本不俗,在映襯下越發顯得『波瀾壯闊』。
顧山雪用手試了試,發現果然不假。
闕以凝笑著和她擁吻,給予她人間風月。
有道是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前邊顧山雪丈量著雪山,在呼吸間綿延更迭,朝著下走便是春景大好,於密林里有落英窄谷,溪流汩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