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陸嬌嬌喜歡這樣的項鍊,他以後可以買來送她。
「盒子在那兒?我幫你裝起來。」
「沒有盒子,拿張紙起來放抽屜里就可以了。」
喬皙從紙抽里抽了一張紙,把鏈子包起來,擔心陸嬌嬌認不出來將東西扔了又在上面寫了字。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帶著收拾好的東西去河邊玩,那裡算是一個小景區,一條長長的伏在山坡腳下,往遠看連綿起伏一片。
今天是周日,來的人不少,景區邊上的幾個大巴有很多人下來。
喬皙背著包,左手拿著兩個摺疊板凳,右手拎著魚竿,陸嬌嬌拎著只裝著魚餌的藍色塑料小桶跟在他身邊。
「我釣魚很有一手,等抓好了魚帶請你吃。」
把東西放好,準備釣魚,陸嬌嬌把魚竿固定好,就抬頭看遠處深深淺淺的翠綠色。
「喬皙,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兒嗎?」
過了一會兒,陸嬌嬌的目光從山脈上移開,看著喬皙的側臉忽然開口。
如果柏寒煙說的是真的,而喬皙還記得那些,回想起來應該很痛苦,但是現在喬皙的表情沒有太多異常,只有幾分懷念。
他說:「我媽媽是個護士,爸爸開一家小店,兩個人在一場車禍中意外去世了,他們還活著的時候,家裡很幸福。」
柏寒煙說的話,和喬皙的記憶,二者之間總有一個是假的。
陸嬌嬌沒再問,喬皙是個好人,如果這是假的,何必讓他知道真實的記憶因此感到痛苦。
釣上來三條魚後,陸嬌嬌站起來,「人有三急,我先離開一下。」
嗯,不遠處有個公廁,兩個門,一男一女,陸嬌嬌解決之後洗手,洗手台上面有鏡子,她照了照自己的臉,氣色好了很多。
她笑了笑,鏡子裡的人也跟著笑了笑,然後擦乾淨手走出門。
走出去幾步,一個人喊:「露露。」
陸嬌嬌向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了一眼,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站在那兒,另一個和他差不多高染了綠色劉海兒的男人站在他身邊,兩個人臉上帶著吊兒郎當的笑,黃毛衝著陸嬌嬌擺手,「露露過來,給你介紹我一個哥們。」
「這妞挺漂亮的,看上去不像干那一行的,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綠毛小聲說。
「沒認錯,她耳邊那顆痣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在會所也是這個一本正經的樣兒。」
「看她怎麼走了?」綠毛又笑了,「你看你記得人家,人家可不記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