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柔軟的不可思議,散開的黑髮順著白皙的脊背蓬鬆蜿蜒,後背凹陷處彎著一截一截的脊椎骨連接的小突起的痕跡很明顯,漂亮的肩胛骨像是脆弱的蝴蝶翅膀。
肩膀纖細圓潤,腰肢更瘦,從後背看過去整個人有種令人心驚的細膩柔美。
沙德良的手慢慢抬起來撫摸上女人的後背,眸光深了深。
他自認不是柳下惠,更從不以謙謙君子來要求自己,現在身體不是無動於衷,也不強作出規矩樣。
「剛剛那女人是你相好的?」陸嬌嬌剛才沒偷看那女人,只聽對方說話有些曖昧。
沙德良說:「不是。」
「不管那女人,今天嚇得我心都要丟了,你得賠。」陸嬌嬌在他懷裡嬌嗔。
「你想我怎麼賠?」他們兩個人,近得像一個人。
陸嬌嬌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她稍微往後一退,貼上男人的胸膛。
「你好熱。」
「不安分。」
沙德良冷酷地評價。
陸嬌嬌心裡覺得這人不解風情,她是無所謂再更主動點的,就是人有點懶。
下一刻男人捏著她的下巴,迫使人抬起頭,陸嬌嬌嘴唇抿了抿,碾出一片紅潤。
一個纏綿至極的吻後,他伏在女人身上問她:「明知道我的身份還勾引,就不怕我崩了你的頭?」
話輕描淡寫地問,有那麼點好奇,他這個人做得出這樣的事兒。
喘息著,臉頰泛紅,陸嬌嬌抬手去婆娑男人近在眼前那張俊俏的臉,「我一見你就心裡喜歡。」她認認真真地瞧著對方的五官,一寸一寸地看,越看越喜歡。
「不怕沙萬里知道這事兒弄死你?」
沙萬里就是沙德良親爹,這兩個人感情僵硬到一定程度了。
陸嬌嬌目光痴纏著男人的清冷中帶著欲色的眼睛,慢吞吞地說:「實不相瞞,在火車上遇到你時我就覺得前半生都白活了,要是不能和你好一場,後半生也沒什麼好活的。就算哪天老爺知道了,要拖我去沉塘,能有今天,也值了。」
沙德良嗤笑一聲,「原來女人也有風流鬼。」
牡丹花下死,可不就是風流鬼。
人在床上信口開河的甜言蜜語怎麼能當真呢?
陸嬌嬌眉目之間婉轉嫵媚,如同化了水光進去,她柔弱無骨的手撫摸著男人微微發硬的領口。
「死在你這裡是我賺了。」
她仰頭勾著男人的脖子吻上他的唇,輾轉廝磨,低垂的睫毛輕輕顫動,面容似乎帶著安靜的微笑,一副沉浸其中的模樣。
沙德良目光落在女人的臉上,眸色愈發的深,手上的力道微微收束,像是被不知何處的絲弦收緊。
他閉上眼,啟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