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總,司徒家那邊兒需要給他們什麼回復嗎?」
「不用給任何恢復。」蒼賢柏冷漠至極:「他們既然已經把司徒鑫送給我,就說明放棄了他,既然司徒家都不在乎了,還說那麼多幹什麼。」
「明白。還有,上次宴會的主辦方向您表達歉意,表示這件事確實是他們的疏忽,以後一定會加強管理,絕對杜絕這類事情的發生,希望您不要介意。」
主辦方是誰蒼賢柏心知肚明,民不與官斗,更何況主辦方也給了他滿意的答覆,蒼賢柏本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性格,點頭表示知道了。
匯報完這件事,司徒鑫算是暫時揭過去,秘書開始匯報其他工作......
蒼賢柏這邊兒忙,裴簡堂也不遑多讓,這幾天沒來上課,落下不少的課業,於是找了慕晏拿了課堂筆記,悶頭就開始惡補。
慕晏無奈道:「你急什麼?慢慢來慢慢看,我不著急要筆記,你可以帶回去慢慢看。」
裴簡堂頭也沒抬,「不行,我回去要忙其他事情,沒有時間。」
「什麼事情?又跟你哥貼在一起?」慕晏沒好氣道。
「不是,奶孩子。」扔下這麼一句話,裴簡堂繼續將頭埋了下去。
慕晏一愣,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正想要追問的時候,桌前突然投下一片陰影之色。
他抬頭一看,竟是齊思昂!
慕晏挑了挑眉,捅了兩下裴簡堂。
裴簡堂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正要問慕晏幹什麼,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了齊思昂。
裴簡堂先是頓了頓,隨後下頜緊抿沒有說話。不過儘管如此,也能從他臉上看出不悅。
儘管齊思昂確實有信守承諾很久不曾出現在他跟前,但只要他一出現,就讓裴簡堂忍不住升起生理反應。
齊思昂自然是看出了裴簡堂排斥的神色,臉上快速閃過一絲難過,掐了掐掌心,低聲道:「懷月被判了無期徒刑。」
裴簡堂頓了頓,依舊沒有說話。
齊思昂臉上的難過更加明顯:「她的量刑太重了,雖然是故意殺人罪,但未遂,卻仍是按照嚴重情節來處理的......」
裴簡堂冷笑一聲,聲音陰冷:「所以你什麼意思?過來怪罪我報警讓警察把她抓進去?是我讓她綁架我的?是我讓她殺我的?你不去教育她改過自新,反倒來責怪我追究她的責任,你腦子沒問題吧?」
齊思昂苦笑著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法律應該公正,她明明沒有那麼嚴重的情節......」
裴簡堂連冷笑都懶得再露給他,譏諷的看著齊思昂,「什麼叫嚴重?她蓄意綁架想要謀殺我不算嚴重,你的意思是,非要我死在她手上,非要等她殺了我之後,她的情節才算嚴重,她才能承受這麼重的量刑,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