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作為一個二十多歲正當年的小伙子,他的身子還沒虛弱到只是一場折騰就這麼大的反應。
而是身下硌的他渾身疼的木板床。
齊文陽性格肆意張揚,無所顧忌。他之所以這樣,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金錢澆築起來的,他有足夠肆意的資本。
所以身為齊家大少爺,儘管陳淳對他的要求很高,但從小也是金尊玉貴的養大,什麼時候睡過木板床?
再加上昨晚那場不算溫柔的愛意纏綿,所以他的渾身酸疼倒是並不怎麼意外。
儘管慕晏已經給他鋪了兩床被褥在身下。
齊文陽不耐煩道:「這是人能睡的嗎?一晚上下來,渾身都要散架了。」
慕晏無奈,也理解齊文陽的嬌貴,只得道:「算是委屈你了,我們今天就回去,以後不會再讓你睡在這種地方了。」
齊文陽煩躁:「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慕晏嘆了口氣,無奈道:「我知道你不是嫌棄,但這裡的環境確實不適合你,以後我一個人來就好.......」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齊文陽打斷,他眯著眼睛看著慕晏,質問道:「你什麼意思?這麼想跟我劃清界限?」
「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就是那個意思。」齊文陽推開慕晏想要扶他的手,自己撐著從床上坐起來,忍著身上的酸疼,冷聲道:「別以為我沒聽出來,你說我不適合這裡,不就是在說我跟你不適合?你連回老家都不告訴我,壓根兒就是沒把我放在眼裡,還說以後一個人回來就好,你這不就是擺明了,想要杜絕任何不該有的糾纏,好在以後分開的時候能更省事一些?」
慕晏苦笑著擺手:「我沒有......」
「我告訴你慕晏!我不管你怎麼想的,也不管你什麼打算,我告訴你,你既然跟我齊文陽在一起了,你就必須是我的人,除非有一天我對你厭惡了,我不要你了,你才有離開的可能!否則!我就算是打斷你的腿,將你鎖起來都不可能讓你有任何離開的可能!」
「你最好給我趁早死了這條心!」齊文陽聲音沉沉,表情冷漠,卻帶著明顯的認真。不管是他自己還是慕晏都知道,齊文陽的這番話,並不是在嚇唬慕晏,他是真的認真了。
慕晏沉默了許久之後,才嘆息著問道:「你確定想好了嗎?」
說完,不等齊文陽回答,繼續道:「我們之間的問題你應該都清楚,因為什麼原因在一起,又因為什麼原因走到如今的這一步,你對我有是什麼樣的想法,以後打算如何。這些我都希望你能想清楚。」他看著齊文陽的眼睛,聲音緩緩。
「如你所說,既然在一起了,就絕對不能輕易分開,我不知道你這話算是承諾還是占有欲,有一點是我必須要跟你確認的,那就是我慕晏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如果你今天給出的答覆是,想要認認真真在一起,那不止你,就連我也不會輕易放手。你知道的,我不是隨便跟你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