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溱姐今天一天的狀態都不對勁。」
杜瀚沅抱起李溱溱就準備朝保姆車跑,霍優優卻眼尖的看看到了她的脖頸處一條正在蠕動的黑色物體,「等下!」
「把她放下來。」她繼續對杜瀚沅說道。
杜瀚沅看著她,又看了看懷裡的李溱溱,最終還是將她放在一旁的沙發上。
霍優優將李溱溱翻了一個身,側著,眾人這才注意到她脖頸上的黑色物體,頓時後背生寒。
「那……那是什麼?」
「好像還在蠕動啊?」
「是啊,是在蠕動,好可怕啊!」
「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
霍優優將手指覆蓋在她的脖頸處,緊緊的按住那正在蠕動的物體,隨即微微用力,那條黑色物體被揪了出來,而李溱溱白皙的脖頸上也出現了一條小小的血口,在李溱溱的脖頸里是看上去不過兩三厘米的樣子,但是取出來之後才發現,根本就不止兩三厘米,而是將近十厘米的模樣,是一條黑紅色的長蟲,黑紅色的筋脈清晰可見,看著格外的瘮人。
眾人不由地後退了好幾步,周圍的空氣瞬間流通開來,膽子小的已經尖叫出來,甚至有些人直接被噁心吐了。
「優……優姐,師姐的脖子還在流血。」杜瀚沅急切地說道。
「幽白。」霍優優將長蟲丟給幽白,幽白一爪子勾住,玩的不亦樂乎,她叮囑了一句,「別玩死了。」
「喵。」(好的)
霍優優從身上取出一個隨身攜帶的小淨瓶,擰開之後將薑黃色的粉末灑在她血流不止的脖頸上,血液很快便被凝固住,她對杜瀚沅說道:「先抱她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後面的等她醒了之後再說。」
「好。」杜瀚沅立即說道。
滕導看著被幽白玩來玩去的長蟲,問道:「那是什麼?」
霍優優看了一眼,解釋道:「蠱蟲,情蠱中的母蠱,是苗族的一種蠱術,通過蠱術為引,會讓受蠱者死心塌地的愛上失蠱者。」
「那她剛才……」滕導想到李溱溱剛才的失控便叫人不寒而慄。
「是典型的受蠱狀態,中蠱之人會從一開始的精神恍惚到逐漸回憶,看誰都會想自己的心愛之人,甚至分不清虛幻與現實,最後到只要一想起來便會覺得心如刀絞,最後蠱蟲會順著中蠱人的脖頸爬上腦袋,進入腦神經,讓中蠱人痛不欲生,從而達到施蠱人挽回的地步,只有跟施蠱人在一起,在不會心痛復加。」
眾人聽完臉色蒼白,情蠱,蠱蟲,這些不是電視劇才會出現的劇情嗎?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蠱術這種東西,這麼惡毒的蠱術用在人的身上是該有多可怕,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滕導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那這蠱蟲已經別揪出來,她應該沒事了吧?」
「只是暫時的,還有公蠱沒有消滅,只有消滅公蠱才算徹底解決,好了,我先去看看李溱溱,具體的情況還需要問問她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