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又回歸冷寂,仿佛那個熟悉的聲音從未出現過一般。
墨凌天從夢中驚醒,起身,扶住胸口,感覺丹田的一股真氣在體內不停的遊走,
嘴角微微上揚,“是姐姐,昨天她一定來過這兒。”
“餵!怎麼這麼開心?”
“有嗎?”
“你說呢?這是你兩天來第一次笑。”
慕容蝶玉將面盆放在墨凌天的床邊。力氣過猛,水有部分濺在了他的身上。慕容
蝶玉驚訝的是他竟然沒有生氣,只是簡單地用手擦了擦額頭,臉上的表情非常生硬,
“你。。。。。。”
慕容蝶玉一邊將藥壺裡的湯藥小心翼翼地倒入碗裡,一邊不經意地說道,“我知
道你想說什麼,放心好了,你不是林以蕭的事我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墨凌天正了正身子,慢慢地走到慕
容蝶玉的身邊,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對不起。”
慕容蝶玉緊張的推開墨凌天,“你說什麼啊!”
“啊!”墨凌天被她推倒在地,捂住胸口,“你這女的,吃什麼長大的,有你這
麼對待病人的嗎!”
“對不起嘛!你沒事吧?”
慕容蝶玉立刻衝到墨凌天的身邊,一雙纖纖玉手在他的胸口翻來找去,確定他沒
事,才扶著墨凌天起身。
“呢!這回可別再灑了,這藥我可熬了幾個時辰!”她把藥遞給墨凌天,隨後說
道。
“謝謝。”他接過瓷碗,望著慕容蝶玉消瘦的臉龐,心中歉疚之意又加重許多。
墨凌天將湯藥一飲而盡,慕容蝶玉接過瓷碗,倩麗的臉龐難掩笑意。
她看雨過天晴,便提議和墨凌天外出散步,這樣也有利於他身體的康復。
墨凌天一口答應下來。
水流得很寧靜,很隨意,在世人的眼光里,它帶有了過濃的溫順和纖弱,纏綿與
嫵媚;脈脈地幻出了一線峰巒白雲眷戀,柔柔地潤出了兩岸青帳翠微濃郁,飄飄地暈
出了漫谷霧嵐縫卷如夢,亮白的雨滴從碧枝花蔭冷冷滑落,浸濕了山深處牧童的笛音
。
“我們坐下,休息會兒!\"慕容蝶玉扶著墨凌天坐在小溪兩岸的一塊岩石之上小憩
。
“好!”
噗嗤!
溪水突然,形成一條條長長的浪花,濺在了墨凌天和慕容蝶玉的衣襟上。二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