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宮葵不等雲雀問她,一股腦的解釋道,“我在風紀委員會只負責處理文件。”她還努力美化了一下收保護費搶地盤等等暴力事件,“需要力氣之類的活動我是不是參加的。”
“而您的實力我非常了解,您來訓練我對您來說戒指會有消耗,對我來說則過猶不及,這對我們都不是太好的結果,所以請換一個人來教我。”
涼宮葵拿出了她最誠懇的態度,說完把右手三根手指合攏在一起,“我發誓努力學習,不會在之後給您造成麻煩。”
她緊緊盯著雲雀恭彌,生怕他說出拒絕的言語。
不需要太久,只這一天不到的時間,她便知道他是個怎麼樣的人。
雖然他看起來不像十年前般鋒芒畢露,但並不是說他比從前更好相處了,只是把那份張揚的傲氣內斂了起來,成為了更加沉穩可靠…而獨斷專行的人。
本來雲雀恭彌就是任意行事的人,草原上的自我求索的孤狼從不需要考慮“他人”。
而少年雲雀在那些與她共度的瑣碎的日常里,讓她不再是“他人”。
但沒有年少時期的共同記憶,涼宮葵很清楚她於面前的青年只是一個有著親密身份的符號罷了,哦,還是一個因迷之緣由不能相距太遠的累贅。
所以她乃至用發誓來做承諾。
雖然誓言也不見得能添加多少他的認可,涼宮葵想著。如果他仍不轉變想法,她就要搬出預知夢那套說辭了,告訴他之後會有強大的敵人。
有里包恩的幫助,他會相信的。這也是她唯一的後招了,即使她並不喜歡對他說這些,無論過去還是現在。
“你是覺得我的訓練會起到反作用?”
“……”
涼宮葵猛然聽見雲雀恭彌這麼一句,都快要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想去仰天長嘆,不是因為他像是在拒絕,而是他抓關鍵的點總是很奇怪,每次都像是在故意堵她為樂。
不過她倒是有些欣慰,這讓她不經大腦的感嘆道,“雲雀先生還是老樣子啊。”
雲雀恭彌看見她目光中驟然而起的懷念,情不自禁的避開了她的視線,“哲有其他的事情,下午會有別人教你。”
涼宮葵聽聞,緊繃的身體徹底的鬆懈下來,腿部的酸麻感席捲了上來,一頓午飯外加談話的時間長度使得她的不適比上次還嚴重,她下意識去揉捏了一下右腿。
雲雀恭彌注意到她的小動作,開口說道,“不習慣以後就不用跪坐。”
“啊…”涼宮葵尋思著這偌大的和式房間裡擺放凳子會很詭異,她瞥了眼正襟而坐的雲雀恭彌,她要是盤腿……未免也太不雅觀,“沒關係的,我主要是沒這麼坐過,適應適應就好了。”
她的放蕩不羈愛自由還是只展現給十年前的雲雀恭彌吧。
“一會是哪位來教我呢?”涼宮葵好奇的問道,會是她認識的風紀委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