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宮葵自然看懂了他的意思,驚惶的說道,“不用了不用了!”
她慌亂中甚至開始此地無銀三百兩,“我我剛才去找草壁先生是想問他這個藥酒哪裡買的!”
“趴著。”雲雀帶著命令口吻的二字出口,涼宮葵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從胸口崩了出來。
她說話都只會重複一個單詞,“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雲雀恭彌思忖了幾秒後道,“明天要去實戰。”
涼宮葵想著他還是怕她成為累贅,手快的拿回藥酒,“我我我去彭格列基地找京子幫忙就行。”她正準備起身逃走,卻被一股力量壓了回去。
“即使那樣,我也得跟著。”
……
被反壓制在床鋪上的涼宮葵臉燒得通紅,像是要煮開了的水一樣只差冒蒸汽。
她沒有辦法思考他說的“得跟著”是什麼含意,畢竟在衣衫被撩開的瞬間她一心只想著去撞牆。
她的老天爺啊。她和十年前的雲雀都沒有如此親密的接觸過。
白皙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而上面有許多處濃重的青紫淤痕。
雲雀恭彌見此不自覺的皺了下眉,這比他想像中要嚴重得多。
他沉下心,就著藥酒在她背上推揉起來,力道不重不輕。
她是一塊五花肉她是一塊五花肉。
涼宮葵自我催眠著,然而――她完全辦不到!!!
她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起來,雲雀恭彌卻以為是她覺得疼痛。
“忍著點。”
雲雀淡淡的說道,他觸及涼宮葵光滑的後背並沒有起什麼旖旎的心思,單單只是像他在很早很早之前,為自己處理傷勢時那樣專注。
涼宮葵神智在混亂的邊緣,連稱呼都變化了,哼唧著做最後的反抗,“委員長…男女授受不親啊…”
雲雀恭彌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心神不禁動搖了幾分,下手的力量不禁重了一些。
“哎呦。”涼宮葵這回是真的覺得極疼了,“委員長你輕一點。”
“恩。”
草壁哲矢在門外聽著他們的對話,明知屋內在做什麼,仍舊升起某種古怪的想法,他檢討著有這種想法的自己。
其實他剛才為了不給涼宮葵揉藥酒說的“我和你不熟”是假的,這段時間他覺得她越來越熟悉,所以他會無意識間說“你讓恭先生幫你。”
他在以前是不可能認為恭先生會幫忙做這種事,便不會這麼建議。而現在,恭先生應該和他一樣,不,應該比他感覺更強烈。
涼宮葵在習慣後逐漸的恢復理智,雖然這種狀況依舊讓她羞恥不已,於是她努力的開始尋找話題轉移注意力,“委員長手法真嫻熟。”
呸,她在說些什麼。
雲雀恭彌卻回應了她,“是在以前我還會受傷時的經驗,可惜現在不會再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