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雲雀恭彌會興致勃勃的大早上爬起來吧。
這是涼宮葵猜測的他的狀況,畢竟她那時候還在和周公相會。
她起床、洗漱、教室、會客室、教室、回家,隨著地點的轉換、時間的推移,涼宮葵焦慮的情緒慢慢加重。
等待真是件難熬的事情。
尤其是在她食材都洗好切好,其他事情也做完的情況下。
涼宮葵盤腿靠坐在沙發上,隨手按下了電視的遙控器,讓新聞的聲音充斥於整個客廳中。
電視裡主持人噼里啪啦的說著,她的耳朵里卻沒有拼湊出一個單詞。
她時不時的看一下玄關,逐漸後悔起沒早起翹課跟著去看考核。無人煙的小島上沒有信號,她也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只能在這干坐著。
像個望夫石一樣。
涼宮葵想到這自我嘲笑起來,明明之前一個人住的時候也是這樣過的,這還沒幾天就不適應原來的生活了。
學習吧。她從沙發上爬起來,跑到書房拿出了意語教材,在書桌上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雖然雲雀恭彌單方面不承認是彭格列的一員,但之後還是和彭格列眾人有著減不斷地關聯。
畢竟是義大利的黑手黨,她學點意語還能方便給他當個翻譯。
其實這件事在不久前就被她提上了自己的日程,還沒學多少就去了未來,外加她覺得…意語太難了!!!比日語難多了!!!
這種恐懼心理就讓她把這件事耽擱至今。
雲雀恭彌回來的時候發現客廳空無一人不由皺了皺眉頭,緊接著聽到幾聲熟悉的女聲從書房傳來。
他輕巧的走到書房,看見涼宮葵拿著筆在專注邊寫邊念叨著陌生的語種。
雲雀恭彌走路的聲音很輕,涼宮葵也過於專心,完全沒注意到他從背後靠近。
“義大利語啊…”
涼宮葵被嚇得身子一滯,隨後側頭準備抱怨他這嚇人的行為,然而雲雀恭彌本就是低頭看著她書寫的內容,她這一轉頭差點親上。
但她的關注點都在他臉上的傷痕,“我去拿碘伏給你消毒一下。”
“小傷。”他指了指桌面的書籍,“你繼續。”
“會破相哦。”涼宮葵直接起身,拉著雲雀出了書房,“委員長難道想走刀疤硬漢風格?”
雲雀恭彌任由她帶著,然後被她按在座椅上。
“疼不疼啊。”她雖然知道他的回答,可還是下意識在塗抹藥水時問道。
雲雀恭彌看著涼宮葵關切的眼神,一個疼字就蹦出了口。
“…”涼宮葵拿著棉簽愣了半天,上下打量著他,“你是…雲雀恭彌嗎?”
她感受到熟悉的氣壓變化,連忙笑著道,“開玩笑開玩笑!”
哎呀,委員長還會撒嬌了呢。
涼宮葵樂得笑開了花,晚上做菜的時候想到這都手抖的多放了點佐料,幸好也沒有到難吃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