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好不容易吐出來的一個字,那麼篤定。我眼中只剩下她明媚的笑容,和記憶里靈動頑皮又堅強的少女漸漸重合。
「你醉了。」她說。
我看著她,很認真的搖頭。
沒有。我沒有。耳邊的喧鬧聲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眼前人如玉。
酒入愁腸,杯杯淡。
我又怎會醉呢?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笑容明朗,聲音清亮。絮絮叨叨的在我耳邊說著什麼,可惜我聽不清。
聽不清也好,那樣遙遠的聲音讓人幸福的想睡覺。
「一聲醉了,我送你回去?」
睡著前最後聽到了班長的聲音,我模模糊糊的點了頭,就徹底睡著了。
睡夢裡,是一股熟悉的香味和黎明掛著淚水努力扯起笑容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繼續
【(2)
室友一(殷勤臉):老闆你和學姐配的一臉!
室友三(震驚臉):我失戀了?好吧,祝99。
室友二(好奇臉):學姐是攻是受?
吉小一(迷茫):什麼攻受?
室友二:就是,學姐你們第一次,是在上面的,還是下面的。
吉小一:上面的。
我(雖然好像,但是沒錯,點頭ing)
吉沁(震驚):!不可能!】
☆、第 15 章
和一聲在家足足宅了一個星期。
這短短的一個星期,無論是吉一聲還是我,都好像是要把以前積累的壓力和疲勞一股腦的放出來。
所有的行程都要選擇最省力的,只要能宅著就不出門,能坐著絕對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可以說是把懶發揮到了極點。
可以說小日子過的是及其舒坦了。慵懶而幸福。
真的就像一聲認為的那樣,我們太熟悉彼此了。
熟悉到所有的生活習慣都在這麼多年的時光里磨合的差不多了,熟悉到我對她所有親密的接觸都自然的和過往的摟摟抱抱沒有區別。
有時看到她毫無防備的順從著任由我抱著,會忍不住糾結著不知道該慶新她對我的信任,還是該沮喪她對我的過於熟悉。會忍不住想,是不是不管我怎麼想辦法和她曖昧,都只能被她當成姐姐。
是不是到最後,我都只能是個姐姐而已。
然而即將投奔工作、回歸社畜隊伍的時候,一聲告訴了我十八年前姑婆家綁架案件的真相。
那時我抱著一聲,無比慶興,我是她的姐姐。
湯元哥被殺害的那年,我只有十二歲,長輩們對這件事諱莫如深。我被告知的只有湯元哥走了,不要對姑婆提起他,也不要對吉一聲提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