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禱小朋友什麼也沒有看見。
對的,我是著急了。
要知道,我脾氣一向不好。本就急躁易怒的性格,再加上這麼多年的忍耐壓抑,還能在這兩個月來對一聲慢慢的溫水煮青蛙已經是我最大的耐性了。
昨晚的哪一個女人,確確實實的刺激到我了,這些虛偽的耐心被輕而易舉的撕破,我急了。
怎麼能不急,我無法忍受,那一句輕飄飄的血濃於水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讓她接受我肆無忌憚的擁抱,就可以那樣溫柔的任由我掠奪。
所以這一個早上我把對她的欲望□□裸的展現再她眼前。
可是我到底不能逼得太緊,暫時這樣,我也該知足了。
至少,她總該面對我已經不僅僅是她的親人的事實,在她接受我送羊入虎口時。
但我似乎還是鬧過頭了。
在早餐店的老闆說腸粉買完的那一刻,我身旁的小朋友就徹底炸毛了。她一臉的幽怨和控訴的看著我,微微皺著眉頭,很是無奈的撇撇嘴,瞪了我一眼。
「那要一碗湯河粉。」
「要兩碗。」我補充到。
「一一,我錯了。」我進了店,一坐下就立馬誠懇認錯。
「你哪兒錯了?」
她翻了個白眼,好笑的看著我,等我回答。
「我不該,嗯。。。。。。白日宣淫?」
「說什麼呢?」小朋友惡狠狠的拍了我伸出去的鹹豬手。
「那我家一一說我錯了,可是我不知道錯哪了啊。要不,一一來告訴姐姐?嗯?」
「你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我覺得嘛,不要臉,我才能抱的美人歸。」
正好,小老闆拿著湯河粉來了,一聲接了過來,推到我面前。
「你先吃。」瞧瞧,多狡猾的吉一聲啊,輕飄飄的就轉移了我的話題。
我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也不為難她,小朋友害羞了,再逗弄炸毛了可就不好了。
「來點醋。」
吉一聲便把陳醋遞來。我乘機抓住了她的手腕,往下一壓,把她給扯了過來,迅速的吻上她的嘴角,一觸即分。
我的笑意忍不住的竄了上嘴角來,如偷了腥的貓兒眉眼彎彎,看著身側的小朋友雙頰飛紅如夕日燒雲。
「里地倆姊妹關亥吼吼喔。(你們兩姐妹關係好好哇。)」
還不及一聲責怪我,老闆就端著另一碗湯河粉來了,笑意慢慢的和我們打著招呼。
小老闆這時從廚房探了頭出來,又補充了一句:「阿爸,力各嗨霸合。(爸爸,這個叫做百合啦。)」
一聲聞言,氣的狠狠的扭了我手上的肉肉一下,就是不怎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