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個電梯,也能被吉淡搞得跟坐車似的。
果然單身都是憑實力的!
「晚上煲冰糖豬手。」
「嗯?」
「你的大豬蹄子可以派上用場了。」
我算是懶得看吉淡的小表情了,真·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開門吧姐姐。」
「我的豬蹄你捨得燉嗎。這可是...」
「停。少在這裡口嗨嗨。」
我把手上的東西一股腦的丟給她,「這才是你豬蹄子的用處。」
「懶鬼!」
你好意思說我?哼。
不和臭姐姐計較。
「我去洗個澡。」
這大夏天的出個門,渾身都覺得粘膩,沒力氣和姐姐扯皮。今早起來也沒洗澡,也不知道姐姐是怎麼有性。趣的。
冰冰爽爽的水淋到身上,睏倦一下子消退不少。
我手指穿插在發間,對著鏡子搓著洗髮水。
鏡子裡的人很美。
濕了水的頭髮貼著臉龐,細細的水流順著髮絲淌下。黑白相襯,膚白勝雪。
我試著扯了個標準的微笑,和過去一樣,眼含星河,唇紅齒白,看起來乖巧又溫柔。
我一直知道自己長得很稚嫩,畢竟我的父母就都是娃娃臉。這是他們給的皮相,卻很是招人喜愛。
姐姐可不就喜歡嗎。
喜歡我這副乖巧無害孩子氣的樣子。
看看這才只是回來短短的十來天,氣色就已經被吉淡養的極好。她都快把我寵上天了。
可是黎明不喜歡啊。
我自嘲的笑笑。
那個人說過的,最煩我這樣對著她笑。
也是,都到現在了。我還在想什麼呢?
明明這就是我所期望的發展,也不知自己在矯情什麼。
把一頭的泡泡沖了,我發散著亂七八糟的思維。
也不知道要是吉淡看到我這樣傻傻的洗著頭還怪模怪樣的對著鏡子做表情,會不會又一邊捂著鼻子,一臉憋著笑意。
噗。
一想到姐姐早上慌慌張張的亞子我就想笑。
吉淡似乎總是「知道」怎麼引我發笑。
該說她到底是姐姐麼,明明,她大可以對我來一個苦肉計的。
何必這么小心翼翼的。
我摸了摸脖頸的側後處,暖色的浴燈下那一抹淺淡的紅痕很是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