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一聲或許是愛過黎明的。
但是她從一開始,就已經放棄去愛她。
從一開始,她就放棄掙扎,獨自墜入無人可見的深淵了,不祈求陽光,也不渴望救贖。
她對自己何其殘忍。
而這樣的故事對我而言又何嘗不殘忍。
「我可以吃醋嗎。」我的唇角貼上吉一聲的耳垂,沮喪至極。
那些錯失的時光我追不回。
我甚至沒有資格去責怪喜歡過、也許現在依舊愛著黎明的吉一聲。
「都過去了,姐姐想怎麼樣都可以。」
「對不起。」吉一聲突然認真無比。
「我分不清那是不是愛,姐姐,我不懂。但是我很在乎她。也許以後,我還是會很在乎她。就像在乎沁沁一樣,割不斷的。」
「可是我不想讓你難過。」
「我會乖乖的。姐姐打我罵我都可以。」
小朋友的聲音很輕,又乖又軟。
我突然就釋懷了。
哪怕我再妒忌,就像小朋友說的那樣,都過去了。
當黎明結婚的時候,不,在更早,在那個午後,小朋友在家裡獨自落淚放棄的時,她們就已經不可能了。
我咬著她頸間的軟肉,微微用力,輕聲道:「嗯,想罰你。」
吉一聲沒有抗拒,頭一偏,還乖巧的任我動作。
「罰吉小一為我做一輩子的飯。」
小朋友微楞,許久,才道了一聲:「好。」
鄭重的,如同宣誓。
作者有話要說:在別人做飯的時候從身後嚇人是個危險動作,好孩子請勿模仿!
悄咪咪的告訴你們,曾經就有個不怕死的在我做飯的時候從身後抱住我,本能的第一反應就是一個反手往後砸去。還好我當時拿的鍋鏟,要是正好拿燒油的鍋。。。。【呵呵】
浪漫是什麼鬼,活著不好嗎?
☆、第 37 章
如果一輩子是一個有期限的詞,那麼許給它最長的保質期就是吉一聲的誓言。
我心滿意足的收穫了吉一聲的承諾,卻不願意放開我的小朋友。
看著她行雲流水的動作在我的干擾下變得磕磕絆絆,心裡竟也有種詭異的滿足。大概那些總喜歡作弄喜歡心上人的小男生就是這種心情吧。
無論看著自己心尖上的人為自己生氣,為自己煩惱,還是聽到她寵溺的嘆息,都會因升起的甜蜜而感到滿足。
「姐姐,你不餓嗎?」
小朋友最終放棄了在這種狀態下繼續做菜。
我縮了縮腦袋,沒有回答。
「既然閒著,就去餵一下糰子。」
「不要。」
「姐姐,我餓了。」
「好吧,」不情不願的放開吉小一,我拿了貓糧去餵自己的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