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所不曾知道的吉一聲。
「以前常來?」
「偶爾。」
「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吃燒烤。」
吉一聲的神色在流光溢彩的燈光中有些朦朧,黑色的瞳子裡映著夜色的溫柔。「嗯,沒有很喜歡。」
沒有很喜歡,但她的話語裡帶著無盡的懷念,
「那下次還來。」我微站起,跨過小桌子,扯著小朋友的衣領便把一個吻落在她的臉頰。「我來為你,創造新的回憶。」
小朋友愣怔著。眼裡蓄起水光。
「好。」
等了許久,只有這一句收斂了情緒的回應。
擼串本是件爽快的事。但和小朋友一起擼串就變了味。
我在這邊叼著雞腿大快朵頤,她卻小口小口優雅的咬下蘑菇。拿著可樂就該開開心心的灌到辣的冒煙的喉嚨里,對面的好學生偏偏用喝茶的典雅的抿一口可口可樂。周圍五大八粗的男人大著嗓門嘮嗑,到了我倆這就成了單方面的述說。
我吃了個滿嘴流油,吉一聲卻乾乾淨淨不沾煙火,還從容的拿來濕紙巾為我拭擦嘴角的油漬。
夜色喧譁,偏偏她自帶一隅的寂靜。
長長的睫毛微卷,眼裡帶著不切實的朦朧,溫柔就像是這個人本身。
指尖觸及唇角,微涼,有著與這格格不入的清甜。
心底的燥熱被這樣的溫婉的小朋友勾動,我忍不住咬住了她毫無防備的手指,舌尖清涼柔軟,是甜的。
「姐姐!」吉一聲嗔怪了一句,抽回手。「別調皮!」
「調皮?」
許是京市的夜晚太過溫柔,上揚的聲調里總帶著旖旎的沙啞。吉一聲肉眼可見的紅了臉,撇過頭不敢接話。
我卻不肯放過她。
「別冤枉我啊,姐姐要是真皮起來,吉小一你明天可能要躺一天呢。」
小朋友惱羞成怒,一把捂著我的嘴。「在外邊呢,別亂說話。」
奶凶奶凶的樣子太過可愛,勾的人心裡發癢。我的小朋友是不是意識不到她所有的樣子對我而言都是誘惑?我笑眯了眼,舔過她的手心。
「姐!」
不顧小朋友的抗議,我貼身而上,附在她耳邊道:「回家給我,我就不鬧了。」
自那天開了葷,這等事就像上癮似的叫我渾身發癢。每每看到她便躁動不已。想看小朋友一臉無法克制的無助與歡愉;想看她在我的指掌間沉浮;想聽她沙著聲哭喊著叫我姐姐;想看她濕著黑色的眼眸祈求的看著我,就好像我是她的全世界一般。想把這個人拆吃入腹。
所謂食髓知味不過如此。
如若不是我的小朋友太過害羞,一日一次,一次一日,我可以的。
看吧,小朋友又羞得躲起來了。
「我何時拒絕過你?」軟萌的聲音里滿是控訴。
「可你一次都沒讓我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