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哈哈哈哈哈!」
對不起,讓我先笑一會兒!
「姐姐!」惱羞成怒的小朋友吼了一句,又弱弱的揪著我的衣袖,「那姐姐要吃嗎?」
「要,當然要。」
我扼住吉一聲的手腕,把她壓到餐桌上,一顆顆的解開她襯衣上的扣子。
她本就乖巧,純稚的臉上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就閉上眼睛,軟著身體任我施為。
擔心小朋友中途又太過害羞,我還特地拿來領帶,高舉起她的雙手,在瑩白的手腕上打了個漂亮的結。
小朋友全程都不聲不響,一句求饒的話也沒有,只用那雙黑黝黝的眸子看著我動作,眼裡全是縱容。
愛人的示弱和討好已經足夠讓人瘋狂。更何況是她雙手奉上的權利。
美食的盛宴是如此的令人歡愉。
奶油像冬日的雪花落在山峰,蓋住燦爛的春天。白雪皚皚,但總缺了些什麼。
我機靈一動,總算想起了那傲雪欺霜的紅梅。迫不及待讓春意濡濕山頂,耐心的一點一點化去霜雪,引導那艷麗的梅花凌寒綻放,在風中顫巍巍的挺立起來。
蛋糕上的水果是難得的清流,甜而不膩。
我不忍心獨自享用,可偏偏這雙手已經歡快的到各地去撥弄雪花,樂不思蜀。只好艱辛的叼著一顆草莓,送到小朋友的嘴邊。
她似乎很是激動。
張口就是妖嬈的歌聲。
擠壓,攆動,吮吸,草莓的清甜在我們的分享中發酵,從口中甜到心裡,點燃一大片火焰。
「嗯?一一怎麼還在流口水啊?似乎,不能厚此薄彼呢?」好不容易走到山澗間的手感受到了泉水叮咚,我好笑的又拿起一顆草莓。
吉小一立馬收緊了腿,被綁起的手掙紮起來。「姐姐,不要。」
眼角泛著淚水的小朋友可憐兮兮的哀求著。白雪般的肌膚都因為羞澀染上紅意。
「可是,一一餓了啊?」
「不是。我沒有,唔!姐姐,別。」
我故作不解的歪著腦袋,親了親小朋友泛紅的眼尾。「聽話,姐姐餵你。」
把草莓放到山泉里清洗比想像中的還困難。
泉眼窄小,流出的清泉又太過緩慢,我無奈只好努力的把泉眼擴大寫,一點一點的擴充,扣弄,好不容易才把草莓給送到泉眼,竟然一不小心就被吞了,怎麼也拿不出來。
「嘖,還說不是餓了?」
「一一明明都這麼著急了。」
「嗯?」
幸運的小草莓隨波逐流,居然誤打誤撞的打通了地下暗河的通道,澎湃的河水立刻找到了宣洩口,洶湧而出。
我愉悅的掌控著身下小人兒的顫抖,看她仰起修長的曲頸,紅唇一張一合,淚眼朦朧。
但就是不肯好心的放過她。
夜,這麼長,這蛋糕,才吃了三分之一。
既然是自己送上門的,那,吉小一早該做好被做哭的覺悟,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