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當蕭元魁拿著這些小玩意,一臉驚奇。
「這些據說是女子學院裡面一些學員的作品,我也不知道有什麼用。」
等到了這些玩具開始在街上熱賣時,蕭元魁才知道這些東西是給小孩子玩的。
「哼,果然是一群婦道人家,連做出來的東西,都是騙小孩子的廢物!」
由於心對女子的偏見,蕭元魁沒發現到,京城越來越多的女子開始拋頭露面。從賣菜到賣衣服,從擺攤到開店,從廉價的小飾品到貴重的金銀珠寶,甚至酒樓後廚里的廚子,都多了女子的身影。
這些巨大的變化蕭元魁看不見,他只關注著,一年一次的童試開始了。女皇曾發布詔令,鼓勵全國有才華的女子都去參加童試,考個秀才的功名在身,更是為年一次的科考做準備。
有了荊玿婞在前做榜樣,今年的童試果真有不少女子參加。又因有女皇的詔令,所以各鄉縣的考官根本不敢為難這些參考的女子。其一小縣考官只是嫌棄的說了一句「女子不好好在家呆著,跑來考什麼試」,事後就被有心人狀告到女皇跟前,丟了自己的官位。這些參加考試的女子,她們或是違背家裡命令偷偷參加考試的,或是得到家裡大力支持正大光明參加考試,有窮人家的孩子,更多是富人家的孩子。這一次的童試結果出來,考秀才的女子就占了總數的一大半!
這樣的結果,讓蕭元魁整天整天坐立不安,連飯都吃不下了。荊玿婞,荊玿婞!還要再等上一年多的時間,她才能嫁入蕭家,自己才能完全控制她的行動。可是,他等不及了啊!蕭元魁可以遇見,等到荊玿婞嫁入蕭家的時候,朝可能會沒了荊狀元的身影,但又會多出陳狀元、高榜眼、林探花等等!最可惡的是,他們還可能是女人!
蕭元魁冷眼瞪著桌面上現在有錢人家都有的鏡子,一揮,將它摔落在地面上,碎得稀巴爛。在鏡子的一道道裂紋間,倒映著蕭元魁陰狠的表情。
距離蕭元魁謀劃的第一次刺殺女皇時間還有一年多,本來還有足夠長的時間讓蕭然準備和提防,但她最近總是心緒不寧。蕭元魁這段時間是不是ta安分了?自己再出去和荊玿婞見面,他不再問學院裡發生了什麼,學員們做了什麼,女皇私下有沒有和荊玿婞說什麼等等等等。蕭然有注意到,蕭元魁最近開始長時間的不在蕭家,他下朝後去了哪裡,自己完全不知道。
難道,蕭元魁等不及了?
還有大概五個多月的時間,就到了秋獵。上一年,因為荊玿婞出發前往兩州,尹湛便取消了秋獵。但是今年,就說不準了。
擔心蕭元魁的計劃會提前,蕭然不得不打起十萬分的精神,時刻注意著蕭元魁的動靜。為了蕭元魁,她又開始長時間的宅在蕭家了。
蕭然的反常,被下人匯報給了蕭元魁,這讓蕭元魁不得不抽出一些時間,找到蕭然談話。
「你最近怎麼回事?是不是又做了什麼蠢事,惹到荊玿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