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中原中也似乎沒有找到理由反駁我。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懶得反駁我的歪理。
【“啊,那邊的小姐姐又看你了,怎麼樣,要不要去要個電話號碼,我可以免費做你的wingman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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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啊你。”】
中原中也抬手給我的後腦勺來了一下。
【“嘖。”】我抱著腦袋抬頭瞪了他一眼,【“君子動口不動手,那你喜歡怎樣的,我認識很多好看的小姐姐哦。”】
中原中也大概是被我氣得哽了一下,他壓低了眉頭,一字一句地恨恨道,【“反正不是你這樣的。”】
哈!
想道這裡的我抬起頭看向坐在我病床一側的中原中也,得意地道,“喂,你還記不記得我以前拉你去玩的時候,你和我說的你喜歡的女生類型。”
中原中也“哈?”了一聲,他皺著眉頭,藍眼睛裡帶著幾分[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這種話了]的意味。
“——反正不是你這樣的。”我把他的話複述了一遍,然後得意洋洋地坐起來,伸長了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樣,少年人,讓你亂立flag吧。”
赭發男人的臉色變了一下。我猜他大概是回憶起了當時的場景。
他嘁了一聲,他將臉偏向一側,臉頰兩側的髮絲微微晃動。
不過他很快反應了過來,他回過頭來看我,“你倒是很快就恢復了精神啊。”
以我和中原中也相處了七年的經驗來說,接下來大概就是中原·訓導主任·中也時間了。
於是我很快地改口道,“不,我這叫做調節氣氛。……啊,話說在我昏……睡著的時候,你們找到新的線索了嗎?”
提到這件事的中原中也眼神變得可怕了起來,“不。”
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可怕的氣勢,“活下來的那傢伙除了自己的名字[井田上二]外什麼都不說。”
我明白了中原中也是什麼意思。
信仰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在那個擁有變身能力的中年男人嘶吼著[那位大人]時,我就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當時咖啡廳內的場景暴露於世人的目光之下——這回不管異能特務科用什麼理由,都瞞不過去了。
而根據以往的經驗,這個叫做井田上二的可憐傢伙,估計實際上不過也只是[那位大人]手下的一顆棋子而已——用於將異能特務科為了防止人心動盪而隱瞞的血淋淋的真相揭露在世人面前的棋子。
比起井田上二,當時在咖啡廳里的擁有琥珀色眼睛的少年應該是更好地攫取信息的對象才對——可是他已經死掉了。
按理來說,奪取了那個少年的身體控制權的六道骸完全可以阻止炸彈的爆炸……啊,不過他可能是懶得做這種多餘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