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才好。
畢竟六道骸的確是消失了,但是他的弟子青蛙頭還扮著我哥哥的樣子留在橫濱。
“欸~弗蘭也來了嗎?”太宰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聽到太宰治的話的我震驚地後退了幾步。
——我好像也沒把心裡想的話說出來啊?
“這種事情稍微想想就知道了嘛。”太宰治的語氣裡帶著理所當然的味道,“骸君現在正在一個不可脫身的地方,即便是骸君,長時間維持幻術的話精神力也是吃不消的哦。話說弗蘭那孩子現在也成為了一個優秀的幻術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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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了勾唇角,身形未動,眼神卻是撇向一側,“我說的對吧,弗蘭少年?”
深藍色的火炎在空中突然出現,幻化成“花崎信”的樣子的弗蘭的身影在逐漸消散的火炎中浮現。
“啊啊,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可怕呢,繃帶怪人切開黑太宰前輩。”我震驚地看著青蛙頭在我兩米遠的地方出現,連帶著我身邊的中原中也都警覺地皺起了眉頭。
我驚訝地向太宰治問道:“你看得穿幻術?”
不用太宰治回答我,被看穿了幻術似乎有點不爽的青蛙頭便開口替他說道,“不,只是太宰前輩有一種可怕的直覺而已。師父在那個時候也是因為這個輸給了太宰前輩呢。”
青蛙頭少年頓了頓又補充道,“真羨慕啊,就像是擁有劇本一樣。”
比起身邊對我們的對話並不在意,滿臉只寫著好麻煩走不走的中原中也,我疑惑地問道:“所以六道骸那傢伙到底和太宰治這傢伙發生了什麼?還有那個不能脫身的地方又是怎麼回事?”
青蛙頭少年一頓,一邊吹著口哨一邊瞥過臉去,渾身上下散發著“ME還是個孩子,ME什麼都不知道”的氣息。
至於太宰治……
他笑得眯起了眼睛,“不行哦,要是告訴葵醬的話,骸君可是會生氣的呢。即使是我,要對付骸君的話也很麻煩的呢。”
……日,我更好奇了。
但我對自己非常有自知之明,太宰治不想說的話,我是絕對套不出來的。
爆豪勝己和綠谷出久還可能屈服於我美妙的歌喉。
我上次這麼對待太宰治的時候,這傢伙連微笑的弧度都沒變一下,甚至還眨了眨眼睛無辜地說著[咦葵醬的聲音似乎啞掉了呢,不用繼續唱了嗎]之類的話。
……真是個可怕的男人。
反正他應該現在也沒有打算向坂口安吾告發我的意圖,並不打算和太宰治這傢伙浪費時間,滿心想著回宿舍投向我可愛的床的懷抱的我拍了拍赭發少年的肩膀,示意我們先回去。
可就在我打算挪動腳步的同時,一段並不屬於我的模糊記憶突然在我的腦子裡浮現。
中原中也大概是感受到了我搭在他的肩膀上的手一頓,他抬起眼看我,“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