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原道造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又奇怪地看了雲雀恭彌一眼,他的語氣裡帶著幾分好奇的意味,“喂,你之前和那個雲雀有仇?”
我十分嚴肅地回答道:“不,不是我,我可是會扶老奶奶過馬路的好青年,和他有仇的是我令人頭禿的兄長。”
立原道造:“你兄長是誰?”
就在立原道造提出這個疑問的時候,雲雀恭彌打量了企圖從他的視線里慢慢挪走的我一眼,他的視線冰冷,“六道骸口中的你就只有這種程度了嗎?”
我和你們這群好戰分子不一樣。能不噹噹然是不打。
覺得自己沒毛病的我在理直氣壯地對上雲雀恭彌的視線後,還拋去了一個[不然你覺得呢]的眼神。
我不知道六道骸在雲雀恭彌面前說了什麼。但以我對六道骸信口胡謅的功夫的深刻了解,我覺得他可能一改在我面前打擊我自信心的態度,為了刺激雲雀恭彌而吹起了我的牛掰。
雲雀恭彌和剛才的那個鐮刀少年一看就不同,我並不覺得我那不成熟的月讀能困住他多久或者造成他的精神崩潰。
……我覺得他反而會被我激怒後吊打我。
而就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一直將視線在我和雲雀恭彌切換的立原道造身形一頓,他不可置信地指著我喊道:“你兄長是六道骸?”
我:不不不,現在的關注點不應該是這個吧。
我試圖和雲雀恭彌講道理:“六道骸肯定騙了你,他只是想報我小時候剪了他的鳳梨葉子之仇而已,和你對打的那個不是我,是六……”
雲雀恭彌不屑地哼了一聲:“我知道。”
我一哽——我還真沒想到他會這麼回答。
不對啊,既然他知道那是六道骸的幻術和激怒他的手段,那他幹嘛看到我那麼生氣?
雲雀恭彌:“我討厭術士。”
黑髮男人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沒有出現一絲裂隙,他仿佛就在陳述一個真理一樣,語氣自然又隨意。
我欲哭無淚:“你講講道理,你不能因為我會幻術就要和我打一架。”
雲雀恭彌:“哼,任何人都不能用常理來束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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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是束不束縛的問題啊——!!大哥!哥!你是我親哥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