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可以拖時間。
我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手臂裸露出來的骨頭,在默默敬佩他們的職業精神的同時,也下定了決心我要使用傳說中的奧義——猥瑣流。
我這人沒什麼雄心壯志,也不看重過程,只要結果贏了就行了。
……這麼說起來我是不是很丟宇智波的臉。
算了,反正我也不姓宇智波。
大不了下次就再也不和青蛙頭吹逼自己是“宇智波葵”了。
前提是有下次的話。
我的眼神暗了暗,眼球的刺痛感一次又一次地襲來,在我因酸澀和刺痛感而微微眯起眼睛之際,復仇者的鎖鏈纏繞住了我的手腕。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我只感到身體一陣失重,下一秒後背便撞碎了旁邊的建築物。
碎石和雪堆一起落在我的身上,這次我是真的咳嗽了幾聲,迅速地用個性弱化了自己的痛覺神經。
口腔里的血腥味瀰漫開來,我已經懶得管眼角溢出的是什麼東西了,總之,我睜大了視線模糊的雙眼,天照的火炎在一瞬間便再次加大,逐漸一點點地壓過了透明色的火炎。
復仇者的忍耐程度超過了我的想像——我不知道那個透明色的火炎是什麼東西,但是,只要壓過它就行了吧。
血跡浸透了他們綁在身上的繃帶,隨著天照火勢的加大,緊緊地纏繞在他們臉上的繃帶終於松松垮垮地掉落下來,其中一個復仇者腿部的肌肉已經幾乎被吞噬殆盡,失去了支撐的力量的他不甘心地半跪在了雪地上。
趁著他們抬眼看向我的一瞬間,我又一次嘗試著發動了月讀。
他們本就平靜地幾乎看不出情緒的眼睛裡正式失去了高光,死寂得像結了冰的湖面。
我鬆了一口氣,呸地一聲將口中的血吐了出來。
殷紅的顏色融進潔白的雪地里,我搖搖晃晃地支撐著身子站了起來。
——總算結……
“我只是不在一小會,就發生了這種事情嗎。”
稚嫩的童聲在我身後傳來。
我驚愕地轉過頭,發現不遠處的學弟上,站著一個和復仇者打扮無二的小嬰兒。
我來不及問出他是誰,因為就在他話音落下的一瞬,從他的身邊連續迸發出透明色的火炎,匯聚在我的頭頂上,不住地快速旋轉著,最後形成了蟲洞樣的光圈。
“死吧。”他語氣平靜地這麼說道。
即便弱化了自己的神經,在感受到劇烈的痛覺的一瞬,我還是忍不住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