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打一詩詞句。」
馮即墨皺緊了眉頭,就差抓耳撓腮了,可還是猜不出來,抬頭就看到站在自己旁邊笑卓顏開的某人,哼了聲,將頭轉了過去。
君子期失笑搖頭,將頭輕靠在馮即墨的耳邊,小聲道:「一載赴黃粱。」說完坦蕩的將頭抬起來,不理會旁邊其他人。
馮即墨看了君子期一眼,這才遲疑的說道:「一載赴黃粱。」
那小販本來還有點失落沒有一個人能猜的出來,又要等到來年了,就聽到了馮即墨的聲音,趕緊轉過頭看著她,笑的見牙不見眼的,恭喜著她們兩:「姑娘真是大才,兩位稍等一下,我這就將花燈給你們拿下來。」說完就去拿梯子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戴面紗的女子是誰,可是看她的眉眼,應該也是一個特別好看的人,跟她旁邊的那位公子很配。
剛才沒有猜出來謎底的那些才子佳人此時聽到了答案,也都朝著兩人看了過來,只覺得這兩個人真的是驚為天人了,旁邊的女子雖然戴了面紗,可是觀其身姿氣質,肯定也是不可多得美人。
更遑論站在她旁邊的人了,此時一身勝雪白衣,手拿摺扇輕輕搖動著,更是添了些儒雅風流,而她看著她身旁女子的眼神更是繾綣纏綿的很,她的眼裡只能看到那女子,其他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而這也是很多閨中女子夢寐以求的良人,她們不求另一半大富大貴,只求他可以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將花燈接過來,護著馮即墨就往前面走著,將一錠銀子留在了攤鋪上,總不能讓人家老闆賠了,而且看這荷花花燈的樣子,肯定是花費了不少的心思,那些工人用了不知道多少個晚上才完成的。
況且她也不差那些銀子,給了他們,她還覺得挺開心的,只要不是拿去做了對不起馮即墨的事情就好了。
「哎你怎麼知道謎底的啊?」馮即墨特別好奇啊,那麼多的人都沒有猜出來,怎麼到了君子期這裡就這麼簡單了呢,她真的這麼聰明嗎?真是太嫉妒了。
「不告訴你。」又親了一下她的臉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一道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給搶先。
「呦,這不是毀了容變成醜八怪的馮家大小姐馮即墨,這麼丑就別出來多作怪了唄,大庭廣眾之下跟一個男人親親我我,摟摟抱抱,真是不知廉恥。」
不用曦玖的提醒,君子期就猜到了,現在這個
渾身落魄,鬍子拉碴的男人就是常肖穆了,而且此時他走路的姿勢也有點不對勁,一瘸一拐的,根本看不出來當時那俊秀儒雅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