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好啦逗你的,到時候我在旁邊給你們介紹,將他們全都鎮住。」祁薄言一下子跳到了君子期的背上,拽著她的耳朵來回拉扯著。
她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了,子期回來了真好。
「抱緊了,我們走嘍。」君子期笑了聲跑了起來,餘暉灑在兩個人的身上,那麼的靜謐。
換了衣服兩人就又一次下來了,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裡的無奈,很快又打起了精神,以後就不會忙了。
等君子期和祁薄言兩個人到達的時候,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了,認識的員工都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著,不時的笑出聲來,又趕緊忍住。
女士都穿著定製的顯出自己美好身材的禮服,走動間帶起香風陣陣,輕柔的音樂讓氣氛更加的活躍了起來。
手中拿著一杯香檳,不時的跟個花蝴蝶一樣走來走去。
君子期和祁薄言兩個人攜手走進來,裡面的聲音都小了許多,這兩人一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她們的身上,其他人全都黯然失色了起來。
在兩人走過的地方全都讓出了一條相對空曠的路段,她們也不知為何,就覺得這兩人很不好惹,威壓也特別大。
兩人一路暢通無阻的到達其他股東的身邊,君子期臉上掛上了無懈可擊的笑容,輕笑道:「各位叔伯好,以後侄女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就希望各位叔伯多指點一下了,不過指指點點就不用了,你們說呢?」
「當然,想來虎父無犬子,你父親那麼厲害身為他的女兒你可不能輸啊。」一個一直笑眯眯的中年男子說道,他叫吳恆,是典型的笑面虎。
「是啊,想來你父親也不會讓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來敗壞他好不容易奮鬥出來的家業吧。」這是個滿臉絡腮鬍的男子,叫做蔡庭,卻是裡面最有心機的一個。
「......」一群人不停地打著機鋒,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算完,所有人都走了君子期兩人才離開,叫了代駕過來,晚上的時候喝了酒,開車不安全,祁薄言怕出什麼事,就沒讓君子期開車。
君子期剛打開房間門,一道人影就朝著房間衝去了,君子期趕緊跟上,就見祁薄言直愣愣的朝著大床走去,想躺在上面好好休息一下,每次參加這種聚會都能將人累個半死,以後都不想去了,好煩躁。
被君子期伸手拉住了,一身酒味的躺床上像什麼樣子。
「先去洗澡,換上睡衣再睡,不然明天早上起來就又該嫌棄自己了。」君子期將人拽著往浴室走著。
「子期子期,我好睏啊,今天不洗了好不好?我保證明天不發脾氣,我不要洗,我好睏我想睡覺......」祁薄言蹲在地上就是不往前走。
君子期無奈,「不洗是不可能的,那一會我幫你洗你困的話就直接睡,到時候我抱你去床上,可以嗎?」商量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