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窗簾並沒有拉開,所以看不到大巴車內的情況。不過窗簾的顏色很好看,米白色,如同臥室房間內安裝的那種窗簾款式,令人倍感舒適。
徐臨言走到了車門前,推開了大巴車中部的車門,一本正經地邀請林琅:「請進。」
林琅挺好奇裡面到底是什麼樣,立即上了大巴車,然後被眼前的畫面驚艷到了。
車尾的部分被改造成了一張床,緊鄰著床尾的位置放著一張軟沙發,沙發對面是一座墨綠色的矮墩墩的電冰箱,冰箱上放著復古式電視機,很有懷舊的感覺。
正對著車門的位置,放著一張小茶几,茶几兩側擺著兩張矮凳,茶几上還放著一盞檯燈。
車頭的位置被改造成了休閒區——駕駛室和副駕駛上的那兩張座椅沒動,前方的操作台被改造成了吧檯,兩側的行李架被改造成了酒架,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酒。
車頂中部的位置掛著一台投影儀,車前窗上方掛著一張投影幕布,想看電影的時候,就把幕布放下來,躺在床上,邊喝邊看,想想就愜意。
林琅一上車就看呆了,仿若進入了夢幻空間。
不得不說,徐二這個混蛋,很有生活品味。
徐臨言也上了車,隨手關上了車門,先打開了空調,然後走到了冰箱前,單膝蹲了下來,打開了冰箱門:「想喝什麼?」
林琅依舊沒好奇:「不是談正經事麼?」
徐臨言:「邊喝邊談。」
林琅:「我不喝酒。」
這輛車上,除了酒,還是酒,徐臨言費力地在冰箱裡扒拉了半天,終於扒出來了一瓶旺仔牛仔,還是上次帶徐小妞來玩的時候給她買的。
隨後他又從冰箱裡拿出來來一瓶冰鎮啤酒,走向了駕駛室,坐到副駕駛的位置,把啤酒放到了自己面前,把旺仔牛奶放到了駕駛座前的吧檯上,回頭看著林琅:「過來坐啊。」
既然他已經把駕駛室的位置讓了出來,說明態度不錯。林琅這才朝著車頭走了過去,坐在了徐臨言身邊。
「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事?」她依舊沒給徐二好臉色。
徐臨言煞有介事:「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
林琅不耐煩:「有話你就直說。」
徐臨言:「幾個月前,我帶著徐小妞去捏泥人,在陶藝館遇到了一對帶著孩子來做陶藝的夫妻。」
林琅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說這些,感覺驢唇不對馬嘴,無奈地問:「然後呢?」
徐臨言把那對夫妻的情況大致跟林琅說了一下,最後做出總結:「說明什麼?說明女人不能隨隨便便找個男人就把自己交代了。」
什麼意思?
林琅一臉懵:「你到底想說什麼?」
徐臨言圖窮匕見:「我覺得你找那個小白臉一看就不靠譜。」
「就這?」林琅的心裡猛地竄出來了一股火氣,「你要跟我說的特別重要的事情就是這?」
徐二又在耍她,一次又一次地把她當猴耍。
林琅怒不可遏地瞪著徐臨言:「你就是個混蛋!」話還沒說完,她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正欲轉身離去的時候,徐臨言也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雙手摁住了她的肩頭,強行把她摁回了椅子上,俯身看著她:「我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