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失神,步子又急,剛想回身便撞在梁塵飛身上,孟榛指著不遠處寒清漱離開的轎攆,幾分不敢置信,“梁塵飛,那寒清漱對寒新?”
扶好她站穩,只當是她訝異二人關係,僅漫不經心道了句“嗯……”
孟榛擺擺手,摩挲著圓潤的下巴,歪著頭思索狀,“不是!那寒清漱待寒新似乎有些,情意?”
摘下身上披風,披在孟榛身上,修長十指繫著扣子,談及寒清漱,梁塵飛一副薄涼中亦有些無奈,“其實,有情如何,無情,又如何呢?更何況,現如今一切都是寒清漱那自作自受罷了,管他作甚。”
看著方才對寒清漱那般視若不見,孟榛只當是梁塵飛他二人政見不同,互不順眼的,可聽梁塵飛這語氣,想來,怎麼覺得,是私交甚好的?!
“你同那寒清漱……”
“榛兒可準備好了如何同簡大人敘簡行一事?”
看著方才對寒清漱那般視若不見,孟榛只當是梁塵飛他二人政見不同,互不順眼的,可聽梁塵飛這語氣,想來,怎麼覺得,是私交甚好的?!
“你同那寒清漱……”
許是他不想提及過多,反問起了孟榛,“榛兒可準備好了如何同簡大人敘簡行一事?”
孟榛也無心深究梁塵飛同寒清漱有何關係,點了點頭,“唔,敘述病況病因,想來是沒有問題的。”
“嗯,進吧。”
說著,已到了簡尚書被“軟禁”之地,雖說在宮中相對有些偏僻,卻也是皇帝有心安排之處。
跟著梁塵飛進了屋子,只見太子融潯已正坐廳中,簡尚書於西而坐。
行了禮,經融潯示意,孟榛和梁塵飛在簡尚書對面席地而坐。
簡尚書本就不信有人加害簡行,彼時融潯遣小廝通信也全然沒放在心上,可此時見三人一同前來,難免不解,心中亦不由重視了幾分,“不知今日,究竟所為何事,教太子殿下和梁太傅如此大費周章齊聚於此?”
開門見山,亦同時觀望著簡尚書神色變化,梁塵飛緩緩開口,“是為令公子簡行“多年頑疾”一事。”
簡尚書此時才真的相信,心上關切,自然慌亂,身體不由前傾,“究竟是為何?小兒簡行當真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