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師兄弟,而寒清漱是不服輸的小師弟,雖總愛同師兄較量著,可在朝堂之中自然而然和梁塵飛站在一面,不過也不忘時常得了機會挖苦就是了。
聽著寒清漱哪壺不開提哪壺,梁塵飛冷笑,“我看你在京城耳目太多,不如調走些人去好好找你身邊那個丫頭。”
看著小師弟被氣的快走在前的背影,梁塵飛搖搖頭,心道活該,想了想又快走兩步追了上去,“待會兒殿內行事,務必小心,融途行伍出身,年輕時又是融國數一數二的高手,雖說安逸了這麼多年,可也不容小覷。”
寒清漱也正色道,“好,不必擔心我。”
今日並非上朝,而是歷朝歷代都有規矩,皇帝在位若要太子執政,需在百官前宣告,授印,如此太子執政才為認可,太子融潯和梁塵飛便是計劃由今日授印過後,文武百官具在,揭發攝政王罪行,為免他在朝堂上傷人,帶兵反抗,由此,梁塵飛早早便知會了寒清漱,這個師弟雖說頑劣,大是大非卻是不含糊的,朝堂上由寒清漱看著,正殿乃至宮城周圍由他們的暗衛以及太子親兵看著,如此,可確保萬無一失。
至殿中,到了時辰,百官按位置站好,皇帝和太子由後殿而出,照著流程一步一步宣讀詔書,授印,之後皇帝便由總管太監攙著先回了後殿,繼而出了這寶殿,坐到了御花園中,他知曉太子要做什麼,可那樣的場面,他著實難以面對了,這會兒,坐在御花園中吹著冬日寒風的冷怕是都不及那正殿的冷半分。
融潯送走父皇后,多餘的過場話都未多說,開門見山,“今日還有一事更為重要,想必諸位大臣都知前任兵部尚書張禾因貪腐下了大牢,可昨日,本宮讀了他的供詞,不止貪腐,他做的事可謂是膽大包天,捏造西南蕭家叛亂,貪污源河治理款項,滅門邢府上下五十六口人,樁樁件件不止這些。”
至此已是滿堂譁然,群臣面面相覷……
緊接著融潯又說到:“可是,張禾僅是爪牙,對麼?攝政王?”矛頭直指融途。
今日計劃密不透風,自然此時讓融途措手不及,卻仍是面不改色,“怎麼?太子殿下這是剛剛執政便對臣下生出忌憚之心,才如此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