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聽到這話,已經有人蠢蠢欲動打算英雄救美,只是還沒有過去,就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一隻小狐狸爪起爪落,石然的眼睛就被劃了一道傷口,要不是他及時閉上了眼睛,怕是已經瞎了。
「你想要我陪你喝酒?」曲清歌看著寧夏有些嘲諷的眼神,掩下唇邊的笑意,擦了擦寧夏的爪爪,然後把手帕直接丟在了地上,似笑非笑道。
「他娘的老子找你喝酒是看得起你!」要不是被偷襲了怎麼會這麼狼狽,石然看著曲清歌懷裡的小狐狸,惡狠狠的瞪了過去,卻是牽到了傷口疼的厲害,不停的抽氣,哭又不敢哭,使勁把眼淚憋著,就怕疼的更厲害。
「你們愣著幹什麼?給我把這娘們給我抓了!」
其他人看著這架勢,想上又不敢上,畢竟石然是這齣了名的潑皮,要是被他賴上日子是過不下去了。在猶豫的時候曲清歌已經和人對上了。
可能就是冤家路窄,這動靜引得周圍的人紛紛看過來,其中一個在看清曲清歌的模樣時,拿起劍擠出了人群。
寧夏察覺到不一樣的視線,回頭卻只看見一個背影,連忙傳音讓曲清歌快走,同時心中有些懊惱,要不是自己非要賴著喝酒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因著曲清歌體內的毒,不能輕易動內力否則會壓制不住,要是引了敵人來,怕是有些危險。
曲清歌聽言,將一些錢放在櫃檯,沒有管那鬧劇如何收場,拎了壺酒抱著寧夏往城外走。
一人一狐又趕了一天的路,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曲清歌停下來將酒倒在葫蘆里,然後讓寧夏抱著喝,見著寧夏喝的眼睛亮晶晶的樣子,曲清歌眼中透著柔和,時不時伸出手摸了摸寧夏抖動的小耳朵。
寧夏已經習慣了曲清歌的沒大沒小,抱著葫蘆沒撒手,心裡盤算著還有多久能找得到忘憂草,明明卜算出來的大範圍就是這邊,卻是尋了半天沒個蹤影。
一人一狐休息了會,正要繼續走的時候,卻是聽見了異常的聲音,對視一眼之後曲清歌選擇躲在了一棵大樹上,而寧夏則是隱藏了身形在樹枝上乖乖的坐著。
「大哥我們都追了這麼久都沒個人影,是不是你看錯了啊?」一個瘦小的男人拿刀撥了撥草叢,語氣有些哀怨。
「不可能,我沒有看錯,當初要不是她,自己又怎麼會家破人亡,那張臉自己一輩子都記得清!」拿著劍的少年眼中都是怨恨,皺眉看著四周,企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而曲清歌在少年抬頭的時候,明白了始末,也不想繼續和他糾纏,藏在樹上等著他們離開。一行人在周圍也沒有察覺到什麼,打算離開時一個刀疤臉在原地動了動鼻子,循著酒味抬頭,發現了曲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