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客棧門口談事情似乎不方便吧。」獨孤文見花禾回話了鬆了口氣,順勢說道。
季瀾看過劇本自然明白劇情,但是也不好直接與花禾說,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自己慢慢摸索,她知道花禾心裡已經被打亂了,也沒有讓維珍再攔著獨孤文,而是撇了一眼管家。
「獨孤公子,請。」管家走到路邊和一個老大爺交涉了一下,最後以一兩紋銀買下了他的驢和小木車,然後拉到了獨孤文身邊。
「男女授受不親,獨孤公子不好上馬車,只好委屈一下你了。」管家笑了笑,默默的離那驢子遠了些。
「男女授受不親,那季莊主不是也應該出來?」獨孤文對管家的態度十分不喜,說這話也還帶著些試探。
「莊主和花神醫遲早都會成親,現在一起坐怎麼了?」管家聽到這就有些不開心,感覺獨孤文說的話完全沒有道理,要不是季瀾和花禾明白現在兩個人之間根本沒有什麼,聽著管家信誓旦旦的語氣都要相信了。
但是花禾聽到這句話還是鬧了個大紅臉,下意識地看向了季瀾,發現她神色自若時心裡不由一陣失望,然後就是一陣心驚,以至於沒有立馬否定管家的話。
獨孤文臉色一沉,有些不明白季瀾為什麼處處和自己作對,他明明知道花禾是自己想要的女人,卻把人搶去從中作梗,現在又落了自己的面子,獨孤文怒火中燒,卻是被臀部的疼痛整的生不如死,神情有些扭曲,尤其是小黑驢看見獨孤文之後,表現了難以言喻的親切,直接低頭拱著獨孤文的後背,動又不好動,臉色黑沉沉的。
季瀾不想再和獨孤文廢話,讓管家上來之後直接就走了,獨孤文只好咬牙趴在驢車上,試圖跟上,等到獨孤文終於追上來的時候,已是接近黃昏。
「獨孤兄,你怎的如此落魄?」
吳問今天本是閒來無事,想在路邊找找有沒有哪個孤女又要賣身葬父,好把家裡的錢花出去點,順便積攢一下桃花運,沒想到就遇見了獨孤文,他一開始以為車上是等著被葬出去的父呢。
「吳兄,這話說來話長。」獨孤文的眼神一直往季瀾的馬車上瞟,神情又很是著急,不由得讓吳問有些誤會了。
「你這是為了追女人?」獨孤文花名在外,吳問這樣猜也不是沒有道理。
獨孤文聽到這下意識就要反對,但是想到吳問的身份,嘴邊的話一轉,嘆氣道:「我本是心儀花禾花神醫,原本情投意合兩情相悅,沒想到半路卻殺出個程咬金,將人劫了去,你也知道皇兄從來不管我,我這無權無勢的又怎麼可能斗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