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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琬沒有回答,不過那直勾勾的眼神和完全緩不下來的呼吸節奏已經說明了一切。

駱鳳心移開視線,掃了那盒口脂一眼,伸出手指挖出一些,然後在喬琬的注視下緩緩抹到自己的嘴唇上。

比起喬琬剛才那一抹,駱鳳心的動作暗示性更強。喬琬腿靠著桌子,將口脂隨便放到桌上,用手撐著桌面,竭力忍耐自己的衝動,想將這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刻深深印在腦海里。

可是駱鳳心卻不想讓自己再忍著,粘著口脂的指尖從唇角到下巴,帶出一抹鮮艷的紅。她放下手,捧著喬琬的臉,狠狠吻下去……

這天的晚餐是跟宵夜一起吃的,喬琬中午就隨便在街上買了點小吃,到後來都餓的沒力氣了。駱鳳心讓人把備好的飯菜重新熱了熱,兩人吃過飯洗過澡才坐下來聊起這一天的事。

「我去翻了端王遇刺那幾年北境的案子,跟戍北軍有關的就只有那一起。」喬琬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對駱鳳心說。

戍北軍在駱鳳心去之前雖然勝仗打得少,但是軍紀還是出了名的嚴,其餘地方的駐軍在這一點上跟戍北軍完全沒得比,因此很少有案子能跟他們牽扯上。至於打了敗仗自然也是要給朝廷一個交代,只是這些會由隨軍的監軍把整個過程完整記錄下來後發給兵部判斷,一般沒什麼特殊疑點就到此為止了,不會交到御史台來。

軍情方面,哪怕是過往軍情也是絕密資料,需要有皇上的手諭才能查閱,而兵部的人成分構成比較複雜,喬琬若是請了駱瑾和的手諭難保不會打草驚蛇。

「戍北軍過往的軍情我大概知道一些。」駱鳳心聽了喬琬的顧慮說道。戍北軍是渝朝唯一一個不輪換駐地的軍隊,不光駐地不輪換,將領除了正常升調也不跟別處輪換,所以隨便找個記性好些的老兵老將都能問到過去打過的仗。

大型一點的戰役大家都記得,可那種小規模的遭遇摩擦在胡人侵襲的旺季幾乎每天都有,別說大傢伙兒記不住這許多,就是監軍呈給朝廷的軍報也不記這些。唯一的例外就是駱鳳心剛去北境初遇胡人那次,就那次人家監軍也是看在公主殿下身份特殊的份上奏報給老皇帝拍馬屁的。

「再說吧,不一定用得上。」喬琬擦好了頭髮,給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道,「我一會兒去給老師寫封信,他當年應該是見過端王案卷宗的,我問問他有沒有什麼印象。案子剛發的時候那麼多人都沒查出來,咱們現在也就是碰碰運氣,還是先處理征西王這邊的事要緊。」

端王案都過去六年了,人證只剩下阿柴一個,物證一件沒有,再加上沒有那麼多現代刑偵技術,兇手如果不再有新的動作,要想查出原委來真得靠點運氣。

這運氣啥時候有啥時候沒有就不好說了,不過喬琬覺得還是有機會的。如果當年的幕後主使當真跟胡人勾結過,就不可能再脫身了,有這麼個把柄在胡人手上,哪怕他想斬斷干係胡人也不會答應。他拿胡人當棋子,胡人又何嘗不是拿他當棋子,這枚棋子胡人遲早還會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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