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罕你的大礼?”
“不是老大你稀罕,是我稀罕。”
景年和薄谦沉是下午回的北城。
一下飞机,就接到钱满屋的电话。
“小姐,今天有两个可疑的人往家里探头探脑的。”
景年一只手被薄谦沉握着,一只手捏着手机,听见这话,她淡漠地说,“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是,小姐。”
薄谦沉就在她身旁,不开外音也听见了钱满屋的话。
见她挂了电话,他才开口,“要不要回去看看?”
“不用。”
景年摇头,半点不受影响。
薄谦沉勾唇笑笑,“不好奇是什么人在你家外面探头探脑?”
“不好奇。”
景年大概已经知道是谁的人了。
果然。
到晚上,钱满屋的电话再次打来,已经有了结果。
“小姐,我们把人捉到了,是凌家派来的,现在怎么办?”
“让他们回去告诉凌家老爷子,再鬼鬼祟祟的,就直接当成贼乱棍打残。”
“把谁乱棍打残?”
薄谦沉从洗澡间出来,只听见景年最后那句话。
他一边擦着湿漉的短毛,一边挑着眉,看向窝在沙发上的景年。
景年挂掉电话,起身坐在梳妆台前,对薄谦沉指指自己的湿发,慢悠悠地回答他的问题,“凌家的人。”
薄谦沉眸光微变了下,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景年望着镜子里男人英俊的眉眼,随口问,“谦沉哥哥,你真的不和凌家相认吗?”
“不是告诉过你。”
男人专注于她的发,眼皮都没掀一下。
景年噘嘴,“谁知道你将来会不会后悔,毕竟凌老爷子想找你回去联姻呢。”
“我不是有你了?”
薄谦沉好笑地看着小嘴高高噘起的她。
景年听见这话,顿时又笑了,“如果你不会认了亲就去联姻,那我是不反对你认亲的。”
薄谦沉没说话。
接下来几分钟,只听见吹风机的声音响在室内。
他专注于景年的发,景年专注于他。
几分钟后,吹风机的声音停。
薄谦沉弯腰拥着景年,和她一起看着镜子里,“有你就够了,不需要别人。”
景年精致的眉眼爬上了笑意,“谦沉哥哥,等年铮回来,就把公司给他去操心,你陪我出去到处玩两年好不好?”
“嗯。”
薄谦沉清浅的笑容夹着温暖的宠溺。
年氏又不是他的,他才不想一辈子操心着呢,年铮一回来,就还给他,这一直是薄谦沉的想法。
景年还想说什么。
茶几上的手机很不识时务的响起,打断了两人的温馨。
薄谦沉转身去给景年拿了手机,就对她指指书房,然后转身去了书房。
景年对他笑笑。
看着他进去书房,关上门。
她才按下接听键,嗓音散漫的开口,“喂。”
“年年,咩咩受了重伤……”
话音落,电话里就传来一道担忧的声音。
景年闻言腾地站了起来,“怎么会受伤的,你们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