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月兒大叫一聲,“怎麼了?”一個焦急的聲音傳入月兒的耳中,月兒睜開眼看到瀾邑坐在床邊,一時恍惚,不知是夢裡還是現實,只是眼角的淚水由於重力掉了下來,瀾邑的手輕輕的擦掉月兒的眼淚,嘆了口氣“做惡夢了。”月兒點點了頭,“我夢到你拿劍砍我”聲音都帶著哭腔,還有說不清的委屈。瀾邑幫月兒把被子掖好,愧疚的撫著月兒的臉道:“對不起”。多少年了,大概有五年了,瀾邑記得那時的自己急於求成,在練波瀾七十二劍最後一式時走火入魔,瀾邑不知道之後做了什麼,只記得醒來後是躺在自己的房間,而月兒,瀾邑一輩子都記得,她靜靜的躺在床上,臉色青白,氣息微弱,大夫們只能拿人參吊著,由於瀾邑和月兒被發現已經是晚飯時候,兩個人躺在地上昏迷著,地上全是血,也看不出到底是誰的,等回到山莊才發現是月兒的胸口一直在流血,加上淋雨之後的高燒,命懸一線。大夫說只要今夜燒退了就好,不然,大夫搖頭不語,但所有人都明白沒說出的話是什麼。瀾邑聽了大夫的話,也只是安靜的坐在床邊,死死的看著月兒,好像一個眨眼床上的人兒就會消失,慢慢的一顆顆淚珠滾落到地上,滴滴答答的聲音在這安靜的房間連綿不絕。
但是老天是厚愛月兒的,因為第二天月兒的燒就退了,要知道山莊都在給她準備後事了,月兒醒來則是在第三天,她睜開眼就看到了旁邊憔悴的瀾邑,瀾邑笑著對月兒說:“你醒了,真好”,緊緊的抱著她,不管月兒剛醒身體虛弱,就那麼抱著她,仿佛不抱緊她就會離開他一樣。
第7章 被整了
事實證明,得罪誰不能得罪女人,尤其是刁蠻的女人。月兒從吃早飯吃到一隻蟑螂,走路突然被絆了一跤,中午吃飯被辣椒辣的半死,晚上上茅廁突然燈滅了,然後又是鬼叫嚇得月兒褲子都沒提就跑了出來之後,哀怨的覺得自己的人生咋這麼悲劇,一天都這麼倒霉。而這時另一個院落里楚雨燕則開心的笑得合不攏嘴,楚明淵奇怪的問道:‘燕兒,你一直在那傻笑什麼?”楚雨燕開心的說:“哥,你知道那個瀾月嗎?”楚明淵想起那天吃飯時候旁邊的女孩,點了點頭,楚雨燕握著拳繼續道:“她居然勾引邑哥哥,我整不死她”,楚明淵沒有說話,只是覺得瀾邑雖然表面上對自家妹妹很好,但是卻有一種淡淡地疏離感,自家妹妹對他一片痴心不知是否能得到回應。不過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就算自己是燕兒的哥哥,也不好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