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凌波不為所動。
她也說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加班加點地結束手上項目,立刻買了最近的機票回來,還來到這場無關緊要的宴會上。
她在等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聶凌波呷了口酒,道:
「不用,聶家的司機會來接我。」
「好吧。」蓆子華聳聳肩,繼續應酬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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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蕾不放心侍應生,親自找出去的時候,正撞見侍應生帶著宋翩躚往裡走。
「嚯!」
夏蕾當即倒吸一口涼皮。
宋翩躚這女人,竟然穿著一件到腳踝的純白長裙,清新純美得像鄰家妹妹,看一眼就能勾起男人甚至是同性的保護欲,她甚至還——
「你還畫心機裸妝!」夏蕾快速仔細地打量了下宋翩躚的臉,「你是故意的吧?你一定是故意的。」
夏蕾滿臉寫滿對楚楚可憐白蓮花的警覺,宋翩躚笑了笑:
「我來找席衡。」
當然,她這一身,的確是為席衡準備的。
夏蕾這才想起正事,快速道:「不行,今天不合適。」
「本來我是能讓你進去的,但是今天來了個沒想到的人,你出現就不合適了。我可沒有耍你啊,再說我耍你也沒什麼——」
夏蕾說到這,見面前的清麗梔子花輕輕皺了皺眉,她不由自主地改了口:
「我怎麼會故意耍你呢,本小姐可不會做這種事。」
剛說完夏蕾就是一臉後悔,她擱這整啥呢?心疼未婚夫的女朋友?她是不是有點貓病?
宋翩躚道:「真的沒有辦法嗎?你知道,今天對我來說不一樣,我需要見到席衡。」
她頓了頓:「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說,拋下我陪你來了這裡,至少能讓我死心。」
夏蕾嘖了聲,想了想道:「這樣,你等在門口,我給你把席衡叫出來,你看一眼就走。」
「好。」
夏蕾帶著宋翩躚走到宴廳門口,夏蕾嫌她那張臉太漂亮,站門口都格外引人注目,還順手給宋翩躚遞了個白色假面。
結果宋翩躚一戴上,剩下那半張臉更像聶凌波了。
「……」
操,真好看。
夏蕾宛如顏狗,看了眼,又看一眼,這才發覺宋翩躚在看自己,目光有些認真。
「怎麼?」夏蕾摸了摸自己的臉。
宋翩躚搖了搖頭:「沒什麼。」
她端詳了下夏蕾,在想夏蕾會不會就是青陸。
雖然夏蕾的性格——但青陸的性格是後天養成的,被養成大小姐,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宋翩躚仔細看過後,直覺仍告訴她,應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