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发虚地把手缩到了桌子底下,脸部肌肉硬生生地扯出来了一抹笑意:“没什么,就是不下心刮了一下。”
怎么可能没事,她可是没了老半天的功夫才把血止住地。
墨斯年要是看到那个场面,绝对要笑疯。
她把一整条寿司切成块,切到一半的时候,图快,直接切到了手,她还没反应过来,那血彪的,当时她还以为手要废了,就差一个120来证明自己。
墨斯年的冷性子绝对是与生俱来的,一下子就看穿了叶子清的谎言:“我要听实话。”
叶子清想让墨斯年夸她手艺好的心,一下子跌入故地,无奈地低着头,如同被家长询问的学生:“切寿司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手了。”
叶子清已经做好了墨斯年无情地嘲笑她傻逼了,但他却没有这么做,而是在书包里捣腾了一下,拿出了一片某知名品牌的创口贴,放在桌上:“把创口贴换上。”
墨斯年每一次开口讲话都不会有任何纠结和废话。
厉声让你只能接受他的安排。
叶子清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了创口贴,几下功夫,就换上了墨斯年拿出来的那一片。
叶子清的刀口很长,还有这血迹斑斑没有清理干净。
墨斯年板着脸,在叶子清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正好抬头时,和他冷冽压迫的目光相交。
“还不是有那道刀口,我还以为你是在校门口的商贩那买的寿司敷衍我。”他看着叶子清平静的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