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是不是你偷的玉石?是的话,我可要把你送去警局立案了。”
这话质疑得很突然,语气也很是严肃。
白桦茫然地看他,泪眼婆娑。
两个警察面面相觑。
他们以为不管怎么样张显风肯定会维护这个可怜的白秘书,没想到张显风突然翻脸不认人。
“白桦,我好心好意帮你接待父母,你就这么对我?那块玉石是要捐赠给虎城博物馆的东西,各处都已经打点好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偷走了,对我,对公司的名誉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这次我不会再纵容你了。”
张显风说得义正言辞,一双眼睛十分锐利。
白桦只是哭,越哭越伤心。
虽然知道张显风是在演戏,但她也受不了张显风这样的对待。
她虽然是个很能干的秘书,但也只是个陷入爱情的小女人。
“还有他们两个,肯定都是你的同伙吧,你提出要我帮忙招待你的父母,就是计划好了要偷我的东西?以为我发现是你会放过你,你是不是太自信了?还好我及时报了警,今天你们三个一个都别想逃。”
张显风继续说。
他边说边放出安抚向的气运,包裹住白桦,免得她太过伤心会伤身。
长痛不如短痛,既然白桦在情感上优柔寡断做不了决定,就由他来替她做,毕竟他是她的男人。
两个警察听到他的话,老警察一把抓住了白桦,年轻警察则是很配合地上前就要抓苏金花。
“你抓我做什么!关我什么事!她自己偷东西想赖在我跟老头子头上,我是受害者,你们不能抓我!”
苏金花慌了,她没想到把白桦推出去顶包,自己居然也要被抓。
“老实点,她偷的东西太过贵重,张先生要追究她,至少能判无期,至于你们两个从犯,也够判个二十年了。”
年轻警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反手按在了沙发上。
“啊!什么二十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不要抓我,我和她已经没关系了,对,我已经和她脱离母女关系了,这事跟我无关啊!”
苏金花慌乱地大吼大叫。
“没错,我也要跟她脱离父女关系,她偷了什么东西都跟我们无关,告死她,让她到监狱里面当鸡去吧,反正她也被睡习惯了。”
地上的白传宗抹了抹嘴边的涎液,也爬了起来。
他是这里面最无辜的人,不能任由自己被牵连。
“呵,你们两个真要和她脱离关系?要是真脱离了,我就相信你们和她无关,不告你们。”
张显风见事态发展得差不多了,话锋一转。
“真没关系!她早就被我们扫地出门了,这次是她说她傍了个打款,说要接我们来享福,我们才过来的,我们真不知道她想偷东西呀!”
白传宗立即说。
“好,口说无凭,今天两个警察同 志在这边做个见证,我让人马上拟合同,你们要是敢签了和白桦脱离关系的合同,我就相信你们,不告你们只告她。”
张显风冷冷说。
一个佣人立即领命离开,不到五分钟就把两张脱离亲属关系的合同拿了过来,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只要老两口签了,他们就和白桦半点关系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