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知道麼?」
卓知微貓兒似的嗚嗚咽咽地抽泣著,躺下時兩隻小可愛幾乎沒有,賀清棲握在手中,像是流沙一樣。
嗓音低緩微啞,像是緩緩流淌的夜色:「Grafenberg spot,有小顆粒狀的東西,再往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教學才徹底結束,卓知微緩了一會兒,憑藉了意志力,抖著雙腿翻了個身。
她向來學習能力極強,又有賀清棲的言傳身教,除了手腳軟了點,沒什麼做的不好的。
滿室黑沉,濃烈的情緒激盪著,床隨著擺動咯吱咯吱地叫著。
賀清棲半斂著眉目,享受地輕啟薄唇,天鵝頸向上昂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聲,向後伸手摸了下吻著她肩胛骨的卓知微。
「你說,徑寒在隔壁能不能聽見我們在做什麼?」
「畢竟你剛剛叫地那麼歡實。」
卓知微頓時睜開眼,手上動作停住:「!!!」
她都忘了這碼子事,以為自己還在賀清棲的家,可是這個人分明還記得!
卓知微臉色爆紅,惱羞成怒地拍了下賀清棲的屁股:「你怎麼不早說!」不知道被陶徑寒聽了多少去,她們會怎麼想她?
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頭頂上冒蒸汽似的,突然想到了什麼,卓知微的唇瓣抖個不停,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你什麼聲音都……」
置氣地推開賀清棲,賀清棲本就渾身無力,被這麼一推更是直接撲倒在了床上。
她幽怨地瞧了卓知微一眼,嘟唇揉著小屁股,埋怨道:「微微,你也太不憐香惜玉麼?」
小小聲嘟囔:「我容易麼我?」
「你還說!」如果眼神能夠殺人,賀清棲早就已經死一萬次了。
她無辜地眨眨眼:「人家以為你知道嘛。」
還「人家」了?卓知微深切地喘了兩口氣,指著她的手指抖個不停。
其實最開始賀清棲也忘了,後來想起來的時候,都已經進行一半了,她哪裡捨得推開,衝上頭的欲/望就這麼淹沒了理智。
沒想到會把這人氣成這樣,其實她的聲音一點也不大,像小奶貓似的,賀清棲就是嘴賤,隨口這麼一說。
卓知微的眼裡漸漸氤氳起水霧,這些日子被賀清棲哄慣了,她的小脾氣見漲,結婚一個月了也沒把賀清棲加回來。
賀清棲見狀,哪裡還想的起別的?心都要碎了,滿是自責地把她撈進懷裡,眼眸溫柔地仿佛一泓含情湖水,又親又哄:「乖乖,逗你的,她肯定沒聽見,你的聲音一點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