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了口氣, 大膽了一些:「微微!」
聞言,卓知微卻是更快了些,她才不要和這傢伙說話,想起她就生氣,那天晚上,她,她說的叫什麼話?
什麼叫,艹哭她?
卓知微微斂眉眼,羞赧地咬著嘴唇,不自覺抬手捏了下耳垂,果真有些發燙。
偏偏那時她還沒出息地被她蠱惑,帶著哭腔向她討饒。
情/欲如潮水般淹沒了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只是憑藉著本能唇瓣張張合合。上面的或是下面的。
她被這人折騰地渾身無力,像是菟絲子全然依附在她的身上,她眉頭半蹙:「棲棲,不要了……」
那是她人生難得求饒的時刻,這個人卻像是靜脈注射了興奮劑,非但沒有同以往般順著她,反而變本加厲起來,各種騷話灼在她的耳邊。
卓知微越想越氣,氣中隱約藏著幾分羞幾分喜,傳達到胸腔中的那隻小鹿上,更是肆意撒歡個不停。不想承認之下,便將一切歸於她惱了賀清棲,高傲邁著腳步。
結果路過陶徑寒的時候,居然聽到她無奈地嘆口氣,發出聲音極低的氣音:「又秀。」
卓知微腳步一頓:「……」她沒有!
清冷高貴的人連蹙眉抿唇的小動作都透著股矜持。
賀清棲趁此機會走到她的旁邊,這裡沒有外人,她也不想再去克制自己,好奇地戳戳臉,又捏捏耳朵。
彎了彎眉眼,好漂亮,皮膚也好好。
wonders其他人早就見怪不怪,目不斜視地和身旁人聊著天。
「怎麼了微微?」
「哼。」卓知微一甩頭。
「別碰我,臭弟弟。」踩著舞台上穿的馬丁靴,踏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賀清棲:「???」
不遠處的陶徑寒也覺得心累,她說什麼來著,這倆人就是在秀!她剛剛在舞台邊都聽見了,有兩個人似乎是清微cp粉,按捺不住地激動蹦起來:「我們家兩個崽崽怎麼吵架都這麼甜!」
「嗚嗚嗚棲棲太憨了,你看……」後面的話說全太乍眼,小粉絲就在心裡補全,你看微微就對棲棲露出了奶乎乎的小牙,棲棲就被迷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