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只是理論上,不論是代碼種類和底層的基礎協議不同不說……甚至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將我給仙人你準備的』大餐『輸入。」
唐雪凝看著那還沒有凝結成型便想著自己奔來的「霧氣」閻王,再一次開始和他繞著立柱繞圈:
「接著我思考的方向便是哪兒還有功能更強大……不會被打斷,並且在現有的基礎上能夠製造出來的超級計算機呢?」
唐雪凝這樣一遍說一遍跑的方式根本不是那巨大閻王的對手,幾下便被追了上來。
事實上,哪怕她用嘴完全的狀態和閻王比賽跑步,她也絕對沒有贏的可能。
不過就從剛才開始,她的勝利條件已經不再是「贏」,而變成了「苟到最後」,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比?
只見她利用這雙方體型的優勢,拼命想著牆底柱角這些地方鑽,拼命發揚著「小老鼠」精神。
「但不久之後我就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思維誤區——為什麼我想著要自己生產計算設備呢?
仙人你那些只有簡單邏輯判斷的化身,不就是最好的輸入端,而這個支撐它們的地府不就是台超級運算器嗎?」
隨著「轟」的一聲巨響,那巨大的紅漆立柱上多出了一個巨大的腳印。
而唐雪凝在一個十分勉強的翻滾後同樣齜牙咧嘴,原本掰正的肋骨這一下又錯位了。
即便如此,她還是沒有停下她的講解。
「仙人,你的化身是個喜歡看別人記憶的存在,往記憶中加點木馬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只是很可惜,我沒法弄到你的底層代碼和機器語言,否則植入一個木馬,不說篡奪你的控制權,至少把地府伺服器弄冒煙是輕易而舉的事情。
我在記憶中虛擬了一場謀/殺,我與某人因為某個計算結果的不同吵了起來,最終發生了衝突。
那麼作為起因的那個計算最終誰對誰錯,便成為了我究竟是善是惡的重要標準。
如果還是活人,想不通了大不了不想,但一個程序來時計算了,但一個程序,還是可用計算資源不多,智能化登記相當低的程序嘛……
在高級運算程序——排除我那個簡陋運算器的任務還在執行的情況下,一個』華朝春運列車最優運行方案『(注1)的計算把它玩得失去響應簡直輕鬆無比。」
仰頭靠在立柱上喘了兩口氣之後,她就又一次十分作死的問道:
「仙人你要猜猜我在那個計算的最後還加了些什麼東西嗎?」
「罪人!汝……」
閻王的表情如今已經是難以形容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