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一口一個‘卑鄙’的叫的可歡暢了,哪像在罵人?
再看花園裡
“BABY~”
“BABY~”
“BABY~”
“BABY~”
葉小暖扔一塊骨頭喊幾聲,誰稍微不搭理她,她就會多喊幾聲,再多扔一塊骨頭過去。
好幾天下來,看著這些原本兇惡狂吠的狗們一個個都開始向她擺尾,有時她一出現,那幾隻還激動的伸長著舌頭搖著尾巴要向她撲過來,可惜被籠子困住,它們再激動,也只能站起身子用兩隻前爪抓住高高的木欄,伸著舌頭不停的噴粗氣。
雖說跟這幾隻惡狗相處的越來越和諧,可葉小暖最近卻開始發呆了。
自從那‘七日禁足事件’過後,她就再也沒跟某爺睡過一次。
她晚上不去主院,某爺也不開口讓她過去了。
葉小暖就覺得有些古怪。
聽四個丫鬟說,早上天不亮那男人上早朝之前還會過來看她一眼然後才離開。當然了,那時她還沒醒呢。
白日裡,那男人也會到芍院來,要不就是吩咐四個丫鬟給她添衣,要不就是吩咐四個丫鬟給她加菜。
吃穿住上他都會親自過問,甚至還會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下去廚房查看。
那關懷備至的舉動是從來沒有過的。可是關懷雖然關懷到位了,但她心裡總覺得很不對勁兒。
不是她要去想那些限制級的事情,而是她都習慣那男人動不動就發情的樣子,這會兒居然跟她玩起‘發乎情止乎禮’來了。
正常嗎?
正常個屁!
這邊‘伺候’完了幾隻惡狗,葉小暖回了主閣樓讓丫鬟打來熱水洗了個澡之後,看著天邊已經掛起了新月,她讓丫鬟們給她把頭髮擦乾以後,就領著幾名丫鬟去了主院。
聽管事的說某爺不在寢房,在書房以後,她直徑帶著人去了書房。
守門的侍衛一看到她,趕緊行禮,都不需要跟裡面通報,就直接為她打開書房大門,恭敬的請她進去。
書房裡,就只有桌案那邊放著一盞油燈,讓偌大氣派的書房顯得格外昏暗。男人靜坐在書桌邊,冷峻的側臉在燈火的映照下,更顯得輪廓分明、深邃迷人。
見男人抬頭看了過來,她微微一笑,直接走過去把那雙修長的大腿當自己的椅子。坐下後,這才發現男人正在描一副畫。她頓時一驚,隨後喜滋滋笑彎了眼將那副畫給拿了起來,挑眉對男人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