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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暖細心的發現,最近某個男人又恢復了神采,那滿面春風的樣子,到哪都扎眼的疼。特別是臉上還有疤痕的情況,本就邪肆張揚的個性,如今更是邪氣逼人。
這都還不算,最讓人受不了的是他一出口就是‘爺的女人’,整天‘爺的女人要這樣、爺的女人要那樣’,比那發浪的貓還讓人受不了。
不就一女人嘛,有必要如此招搖?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女人似地。
那真是誰聽了都是一身雞皮疙瘩!
比如墨子仙問他:“冀王爺,我這裡有祛除傷痕的良藥,要不我拿給你抹抹吧?”
某爺下顎一抬,不屑的搖頭:“爺的女人說了這樣挺好。況且爺是男人,盡往臉上塗那些東西,成什麼樣子?”
吃飯時,葉小暖會問紫玉尺吃什麼。某爺立馬會回道:“爺的女人喜歡吃香的、味重的!”
幾天下來,每個看到他的人都會繞開他。這種木有原則、木有底線的N手貨,誰受得了?
幾人暫時生活在宅院裡,紫玉尺傷好之後,原本耐不住,想出去逛逛。結果聽龍昭風說起金銘的身份和目的,也自覺的安分下來,不鬧著出門了。
不過也沒多消停就是了——
整日纏著葉小暖和墨子仙從早到晚的賭錢,一時間,小小的宅院都快被她變成賭場了。
偏偏,她身後跟著一個財大氣粗的男人,兩人湊一對,那是真讓人眼疼得無語。
三個女人圍著桌子賭骰子大小,紫玉尺是靠技術取勝,葉小暖是靠運氣保本,輸得最慘的就是墨子仙了。
“大師兄!她們竟欺負我!我不要玩了!”看著別人面前都是自己的銀子,墨子仙唯一能訴苦的對象就是月揚晨了。幾十兩銀子輸得她幾乎快眼淚汪汪,月揚晨那是又好笑又心疼。
他和自家女人換換位置,三局之後,就讓葉小暖急了。
“大師兄,你丫的是不是出老千啊?為何每次開出來的點數都一樣?”回頭,朝著自家男人嚷道,“瀝哥,大師兄欺負人,你要不幫我,銀子都快沒了!”
龍瀝拿這幾個女人是真沒辦法,明明是她們自己要賭,偏偏一個個都輸不起。
冷著臉靠過來,輪到葉小暖坐莊時,他直接拿起骰盅隨意的在眾人眼前晃了幾下,隨後擱在桌上,冷眸掃過眾人,淡聲道:“此局不押大小,猜點數。”
眾人:“......”
他就這麼搖了兩三下,大夥表示都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