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自然醒,還不如說是被電話鈴聲給震醒的。
畢竟這公寓的窗簾遮光性很好。
屋裡昏暗,身下軟綿綿的,很舒服。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一朵雨……」
電話鈴聲鍥而不捨的想著。
安閒做了個伸展運動,舒服的溢出兩聲能叫男人瘋狂的呻吟,才拿起手機。
一個陌生號碼給她打了二十多個電話。
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餵。」她接了起來。
「我在你家門外,開門!」
還真是傅梓驍,聽聲音好像還醉了。
安閒直接掛了電話,慢吞吞的洗漱完畢。
還吃了根黃瓜,一根香蕉,這才慵懶的把裡面的門打開。
外面還有層防盜,她沒開。
「大晚上的,吵什麼吵,不說我,這肯定會影響到鄰居,傅總的家教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傅梓驍一身酒味,不過看模樣好像是清醒的。
他看著安閒紅撲撲的臉,這是一種與平日裡完全不同的美。
像一隻慵懶高貴的波斯貓,讓人想擼。
「開門,我想和你談談。」他扯了扯領帶,想要散一下身體的燥熱。
見安閒不動,又道,「你不是想離婚嗎?」
安閒唇角一勾,打開了防盜門。
一後退,傅梓驍就撲到了安閒身上,低頭就想要啄她的唇。
「啪——嘭——」
安閒早就蓄力,一巴掌扇到傅梓驍的耳朵,然後一腳踢倒他。
「安閒!」
傅梓驍被打懵了,也不生氣,眼睛有些發紅,酒精刺激他站起身後,又撲向了安閒。
安閒一躲,拿起旁邊的花瓶,砸在他肩膀上。
這一下,是疼得厲害,傅梓驍站不起來了。
「一次兩次,安閒,你還真是狠心!」傅梓驍語氣莫名的控訴。
他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不過好像並不生氣。
安閒端起一旁的咖啡,潑到傅梓驍臉上:「話說這一幕你不覺得熟悉嗎?曾經有一次,我給你泡了杯咖啡,你就直接這樣潑我臉上了!」
傅梓驍:「……」
好像有,他忘了。
「至於打你,呵,有一次我在劇組,被那些綠茶和迪奧絲欺負,甚至占便宜的時候,我親愛的老公,你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呢。」
安閒從沒有這麼討厭一個男人,傅梓驍真的是極品中的極品。
挾恩以報不說,婚後更是沒有擔起半分丈夫的責任。
傅梓驍皺眉,他不記得那些事。
那時候,他的確不愛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