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無情!?哪裡殘酷!?哪裡無理取鬧!?」
聽起來徐長河不服。
安清自然也不服,繼續剛。
「你哪裡不無情!?哪裡不殘酷!?哪裡不無理取鬧!?」
「我就算再怎麼無情再怎麼殘酷再怎麼無理取鬧也不會比你更無情更殘酷更無理取鬧!」
「我會比你無情!?比你殘酷!?比你無理取鬧!?你才是我見過最無情最殘酷最無理取鬧的人!」
「哼,我絕對沒你無情沒你殘酷沒你無理取鬧!」
「好,既然你說我無情我殘酷我無理取鬧我就無情給你看殘酷給你看無理取鬧給你看!」
「看吧,還說你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現在完全展現你無情殘酷無理取鬧的一面了吧!」
安閒:「……」
她想吐血,只覺得這話好似有一種該死的熟悉感。
原主應該是沒聽過,所以是本來的她聽過嗎?
安閒思索。
不過這時候也不是仔細想這些的時候,裡面兩個人一個是她的未婚夫,一個是她的義妹。
過了呀!
戴綠帽子泡姐夫也不低調點兒。
這是篤定她不會回這老宅嗎?
「大小姐……」
安閒側頭看了看,身旁站著一個面容冷酷,眼中卻帶著擔憂的男子。
男子穿著簡單的布衣,身體的肌肉線條特別明顯。
這是原主的保鏢隊長文武。
她搖頭,表示無礙。
下一刻,她直接推開門,裡面兩個剛剛還滿口「無情冷酷無理取鬧」的人,瞬間僵硬住了。
文武明白,推著她的輪椅進去。
安閒一進去,就看到安清坐在沙發上,一身修身繡著杜鵑的旗袍。
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徐長河戴著金絲邊眼鏡,一身西服讓他顯得斯文又俊朗。
只是看起來,內里不過是個渣男而已。
她似笑非笑看著兩個僵硬的人:「你們可以繼續說,就是別那麼噁心了。」
「姐姐,我……」安清站起身,看起來有點兒害怕,並無愧疚。
「別叫我姐姐,我沒你真的不知廉恥的妹妹。」
安閒這麼說了一句,不管安清驟變的面容。